“你们商量商量,要吗还钱,要嘛,就准备给姓杜的收尸吧!”
杜河浦一天这话,当时就坐上了。张氏更不中用,除了嚎就是嚎。
里正石三锁想了想,就跟那壮汉商量起来:“他们手里没钱,你们就是把人打死了,也得不着钱。家里已经在张罗卖地了,不如您几位回去跟老板说一说,宽限几天,等凑够了钱,他们一准儿去接人,您看怎么样?”
大汉想了想,觉得这话似乎也有道理,当下冲石三锁抱了抱拳,“行,看在里正的面子上,我们哥儿几个就再跑一趟,三天后,我们再来,若是下次还凑不到钱,可别怪我们哥几个不讲情面了。”
石三锁连连应了下来,“一定一定。”
好不容易把这些人打发走了,看热闹的人也胆子大了起来,都围在杜家门口,议论着刚听来的这些事。
“听说了没有,杜家大小子在外头惹祸了,下了一屁股债啊,五百两啊!”
“啧啧!这是干了什么缺德事啊!”
“你没听说吗,说是把镇上花楼里的花魁给睡了!”
人群炸开了锅,说什么的都有。
“看不出来啊,这杜家大小子还挺有本事啊,睡了人家花魁!”
“你知道个屁啊!真有本事,人家能追上门来要账?”
“哎,可不是大小子啊,是老二家的大小子,论起排行,也是第二。”
“不都分家了吗?各算各的。”
有人看不过去了,呸了一口才道:“什么事道啊!杜老爷子多好的人啊,怎么二房竟出下三滥啊!”
人们这才想起来,之前杜小叶做下了丑事,成亲之前跟池秀才有了首尾,有不少人都亲眼撞见了。虽说后来她嫁给了池秀才,可是这毕竟是一件失德之事,再一想想杜安兴居然逛青楼,还白白睡了人家的花魁,大伙的眼神可就都不太友善了。
“这一家子……”有人就想起了当初杜河浦和张氏的事,不免又说了两句。
说到最后,杜家二房俨然已经成了村里的臭虫,人们恨不得把这一家子扔出杏花沟,省得带坏了村里的风气。
石三锁也没说别的,走的时候,只对杜河浦说了一句好自为知。
杜河浦一肚子苦水,可是也不知道该跟谁说,他有脾气,还敢朝着里正发不成?
到最后,看热闹的都走了,只剩下杜家人在院子里,看着满院子的狼藉长吁短叹。
因为杜安兴做的不光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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