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件事并非她亲眼所见,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脑子里就是有那样一副画面:天阴沉沉的,镇北侯被押到了刑场,一身囚衣跪在高台之上。他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一个斩字,还用红色的朱砂打了一个×。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气,不知为何行刑时,却是狂风大作,乌云密布起来……
所有人都觉得镇北侯是被冤枉的!老侯爷戎马一生,为了尽忠舍小家,连老母亲病逝,妻子生产时都不在身边。他连儿子都没有,他怎么会通敌判国呢?
杜玉娘也想不明白。
“玉娘,玉娘?”
就在杜玉娘愣神的工夫,李氏喊了她好几遍。
最后还是刘氏看不下去了,轻轻的推了她一下。
“啊?”杜玉娘一脸茫然,“娘,怎么了?”
“还怎么了!?”刘氏瞪了她一眼,“你祖母喊了你好几声了。”
杜玉娘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道:“我,我没听见。”
李氏只当她是紧张了,连忙握着她的手,给她鼓劲:“玉娘,你是不是紧张啊!别怕,你只要露个面儿就行了,其他的事儿都不用你操心啊!”
刘氏也道:“就是,不用害怕。”她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闺女再能干,再利落,也是个姑娘家!这种场合之下,怎么可能会一点紧张的情绪都没有呢!
刘氏觉得,杜玉娘这样的反应,才是正常的。
杜玉娘也就没说话,把她恍神的事情给遮掩了过去。
很快,她们就回到了桃溪镇。
大年初三,街上冷冷清清的,街道两旁的店铺还没有开,走亲访友的人这会儿也没有那么多。
马车很顺利的停在了大鸿途门前。
杜玉娘下车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原来杨大哥把地方定在这里了!她心里升起一抹怪异的感觉,总觉得杨峥的这个举动不简单。
杜玉娘看杨峥的时候,杨峥也在看她。
他的小姑娘脑子就是好使,一下子就猜他的用意。
钱家和杜家那点事,杨峥都是一清二楚的,他觉得钱生锦这个人鼠目寸光,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他是不是觉得杜家小门小户的,只有求着他,没有他能求着人家的地方了?当初玉娘也算把钱家的危机给解决了,钱生锦也帮玉娘处理了杜安兴,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也算是相互帮助了!
但是最近大半年的时间,钱生锦就好像忘了这回事儿似的,把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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