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文望脱口道:“门都没有!”
谢傅笑道:“公子,你会的。”
“你少自以为是,帮我赢了今晚的赛诗会再说。”
……
谢傅和澹台文望一同乘坐马车,前往秦楼。
坐马车对于谢傅来说,倒是件稀罕的事,作为堂堂会稽谢家二公子,从来没有享受过坐马车的待遇,说出去绝对不会有人相信,总的来说他是个甘得起贫困,也受的起富贵的人。
不一会儿功夫,马车抵达秦楼门口,两人下了马车,这个时候已经是车马云集,客流如云。
谢傅看了看身边的澹台文望,似乎怯场,深深呼了口气
澹台文望也就剩下财力可以炫耀了,进入青楼之人,最不缺少的就是大富之人,富贵只是一张入门帖,才学才是真正值得炫耀的东西,这青楼也是文风交流最为繁盛的地方。
澹台文望看向谢傅,反过来吩咐一句:“淡定一点,一会可别丢了我的脸,不懂少开口就是。”在澹台文望想来,谢傅只不过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穷书生。
谢傅笑了笑,这份从容让澹台文望感到颇为满意,“嗯,目前表现比我带来的那些下人强多了,进去吧。”
澹台文望前面带路,谢傅尾随其后,两人踏入秦楼门庭,高堂大厅之内,宾客熙熙攘攘,接近满座,正中唱台,有小伶正唱着曲子。
谢傅扫视大堂一番,画栋雕梁,富丽堂皇,极尽奢华大气,倒与扬州秦楼相差不大。
澹台文望领着谢傅朝正中楼梯走去,看来是要上楼去,路经侧面唱台时,澹台文望却驻步停了下来,站着台边,闭上眼睛,听着曲子,嘴上不由自主的跟着曲调轻轻哼了起来。
这会近着唱台,谢傅辨听之下,这名小伶所唱的曲子竟是《长河岁月》,这首曲子是他当场在扬州秦楼所作,谢傅再听这曲词,竟是一字不差,他已经可以断定这首曲子确是他所作,这曲有相似之处,这曲词断然没有完全相同的道理。
莫非这扬州秦楼与苏州秦楼有什么关联不成……
小伶一曲唱完,澹台文望一脸意犹未尽,感慨道:“好曲子,真的是好曲子,听得我飘飘欲仙,平生不识李少癫,自称风流也太监。”
谢傅闻言脱口而出:“啥?哪个李少癫?”
澹台文望傲道:“瞧你见识,连扬州城那个风流缥客李少癫都不认识,以后别说你认识我啊!”
谢傅愣了一愣,怎么个风流法,怎么个嫖客法,谁如此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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