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苦笑一声,突然却发现牡丹娘子一双美眸正在盯着自己,为显礼貌,谢傅点头报予微笑。
澹台文望这边兴致勃勃走进,突然迎上张凌萝轻轻眺来的目光,心头顿时咯噔一下,感觉这张凌萝的目光厉害,一下子就看到他的心里去,一股莫名的卑怯从心头蔓延开来。
开弓没有回头箭,都走到这里了,若再回头岂不被人耻笑,端酒对着张凌萝道:“区区澹台文望,仰慕张小姐风采,特来敬小姐一杯。”
张凌萝嘴角挂着浅浅笑意看他,却也不出声,旁边公子热情,端酒要亲自喂她,却被张凌萝抬手挡住,“找打不是。”
澹台文望见人家自顾嬉笑,根本不理睬他,知道自己会错了意,想着把酒敬了,速速回去,端起酒杯:“我先干为敬!”
张凌萝却突然出声道:“慢着,这酒杯太小了。”
澹台文望闻言一喜,原来她刚才在试探我,豪笑道:“好!换大杯方显敬意!”
张凌萝将脚一展,蹭掉一只鞋子,旁边公子立即心领神会的将她脱掉绣花鞋拿到桌面上,往鞋里倒酒。
张凌萝使了个眼神,这名公子双手捧着倒了酒的绣花鞋,来到澹台文望面前,嘲弄道:“澹台公子,请吧。”
虽大堂吵杂,澹台文望却感觉空气凝固起来一般,浑身毛孔如针扎一般难受,恨不得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终沉声吐出一句:“恕难从命!”
双手捧着绣花鞋的公子笑道:“你如此拘谨,如何配来敬酒!你却不知道这酒是天下第一香!”
这时一名年轻公子走到澹台文望身边,笑道:“澹台文望,你可知道这杯酒有多少人想喝。”说着接过鞋子,在澹台文望的面前,将鞋内的酒一饮而尽。
澹台文望朝年轻公子看去,脱口而出:“张凌云。”
这张凌云也是张家人,一直都在追求姐姐澹台鹤情,所以澹台文望却是认识。
澹台鹤情十分反感,澹台文望也一直很想为澹台鹤情出头,只是碍于对方家世,澹台文望却是无能为力。
张凌萝身边众人哄笑:“这人不识好,还是张公子识宝。”
张凌云跟张凌萝打了招呼:“凌萝,你怎么也来了?”
张凌萝笑吟吟道:“堂兄,这种场合总是少不了你。”
张凌云一笑,“凌萝,堂兄今日正好给你当个护花使者。”
张凌萝还差护花使者吗?张凌云这话显然是要与张凌萝共席,讨好之意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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