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准备做什么。
一个人煎熬的等待了二十一年,突然之间梦碎了,也再没有期待了,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当下离开房间,寻了出去。
……
初六本应有月,可那弯弯的月儿早已经在子夜时分躲进了黑暗。
月辉刚隐,黎明还迟,天地一片漆黑。
不是初六,是初七了。
七月初七是喜鹊在银河搭桥,牛郎织女在桥上相会的日子。
对于秋六娘来说,却是一个失去一切期待的日子,有的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只是等待得太久,已经成为一种融入生命的习惯。
当没有了等待,心也就枯了,如这天地一般黑沉沉。
秋六娘一直很美艳,只是今晚她盛装打扮,更加美艳。
脸也晕红红的很美艳,她喝了点酒,这是她二十一年第一次喝酒。
她珍藏了二十一年的女儿红,为好酒的王右通准备的女儿红。
这女儿红越酝越浓,秋六娘尝了,却满是苦涩。
她没有喝过酒,或许是她不懂酒。
情呢?似懂非懂,似痛非痛。
她窝在这个地方二十一年了,她想到外面走走了。
就如那珍藏二十一年的女儿红,终要有开封的一天。
……
闻人翎站在崖边,山崖底下是太白河和湑水河的交汇之处。
此处离崖底数百丈,她似乎能够看到黑暗深处,水扑巨石、惊涛拍岸,河水呼啸怒吼的雄壮场景。
眼前是一道天堑,黑暗中她并无法看到这道天堑有多宽,只知道经过这道天堑,就能到直达神武峰山脚下。
山峰之隔下窄上宽,有一条长长的铁索如一根细小纱线将两座山峰牵了起来。
这是一条不平常路,若非情不得已,没有人喜欢走不平常路,谁不想走平坦宽敞的大道啊。
武道中人虽能踏水凌空,但来过一次的李潇洒告诉她,就算武道中人要经过这道天堑也不容易,也需小心翼翼。
说得大概就是她这种修为微末的武道中人。
山风很大,吹的一袭衣裙贴身,西北女子健美纤长的腿部线条纤毫毕现,胸也是西北女子的那种尖昂,腰虽细却韧劲有力。
就是肌肤虽然明亮,却没有江南女子那么白皙光滑。
也许在某些人眼中却有一种飒爽的英美。
闻人翎有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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