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家了,接下来有请下一位演说家。”说着把手掌往李徽容身上一摆。
李徽容眼神古怪的看了谢傅一眼,头一回被人当枪使,而且她还心甘情愿。
李徽容单手负背,淡淡说道:“就当日王刚才一番话是肺腑之言。我从二十几年前,景教无故杀害儒释道三门无数弟子开始说起。”
谢傅闻言心中暗赞,好个李徽容,一下子就捉住时间上的关键。
“二十多年中,归于宗般山道人及座下三十七名弟子惨遭毒手,事后验尸,般山道人死法古怪……”
李徽容说到这里,故意扼住不讲。
青海道人听到提起自家宗门血海深仇,涨红着脸说道:“般山师叔死法古怪,正是死在景教二元神功之下。”
谢傅见宫秋上阳神态淡定平静,手指青海道人:“道长,你可不要血口喷人,你说死在二元神功之下,可有什么证据?”
青海道人冷哼一声:“我当时辈分较低,见识也浅哪有资格断定死因,却是云弱水云真人,雷渊宗封天白封宗主,与我宗宗主掌门师伯三人一同断定。”
谢傅嗯的一声:“云真人和封宗主都是入道大宗师,辨察一点死因,自然不会出错,贵宗宗主想必也不会看走眼。”
谢傅说罢,怒指萧雄,也不尊称:“萧雄,你还有话可说。”
萧雄被指得本能脱口:“人不是我杀的,我还学不会这景教绝学二元神功,你也太高看我了。”
“哦,你不会,那景教之中谁会这二元神功?”
萧雄、苗娴、邱灵甫不由而同的望向宫秋上阳,景教上下唯有大日明耀王和教主修为较高学得这二元神功。
谢傅却故意看向初月:“月王,人是你杀的?”
初月仍傲的不想应话。
萧雄说道:“月王从来没有学过景教绝学。”
谢傅说道:“说不定月王偷偷学,没让你们知道。”
若是别人说这话,此刻已经死了。
萧雄略微尴尬道:“月王看不上真寂无元心法,也看不上景教绝学二元神功。”
谢傅笑道:“如此说来,般山道长就该死在景教教主手上。”
明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宫秋上阳,谢傅偏偏不提宫秋上阳。
铁证如山,容不得狡辩,宫秋上阳干脆爽快承认:“不错,般山道人是死在我的手上,这又如何,我想杀谁就杀谁。”
青海道人怒指宫秋上阳,气得吐出一口鲜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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