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清风也无金帛相报,唯有以此表达谢意!”
这硬骨头说着竟是一跪:“日后大人若有所求,定效犬马之劳!”
儒门众人竟跟着青山道人一同跪下,齐声应道:“定效犬马之劳!”
谢傅天生畏此仪式大举,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
李徽容见了不觉莞尔,心中暗忖,虽已经是一道长官,还不是富贵之身,如若是她自当从容受之,再说一番笼络人心的话。
谢傅突然想到什么:“道长快快请起,说来我与贵派陆文麟乃是知己好友,为好友解难也是本分。”
青山道人闻言勐然站起:“大人认识文麟师弟吗?”
陆文麟年纪虽轻,在归云宗辈分却是不低,如此天纵之才自是需要名师教导,寻常人那配当他师傅。
谢傅点头,两人就陆文麟的关系一番人情世故,也少了些客套,多了些交情。
青山道人突然谢傅衣衫不整,原本伤痕累累的上半身也满是伤口,当下从身上取出一个瓷瓶来:“这是我归云宗疗伤丹药,内服可治内伤.”
“多谢。”
谢傅当下接过瓷瓶,一股脑全往口中倒下。
青海道人愣了一下:“一颗即可。”
谢傅笑道:“我伤得极重。”
青海道人只感这位谢大人举止异于常人,疯癫时有如狂风乱拂,镇定时又如山岳沉静,不觉一笑,再次取出一个瓷瓶来,先提醒道:“这是外敷伤药……”
话未说完,手中瓷瓶突然拂飞,惊的青海道人大叫一声。
原来是初月出手,她见青海道人啰啰嗦嗦说个没完,早就磨光了耐心,如果不是谢傅在场,定让这青海道人永远闭嘴,好耳根清净。
这伤药极为珍贵,碍于景教月王厉害,青海道人也能隐而不发。
谢傅心知再磨下去,初月可真的要动手了,笑道:“道长,此地不宜久留,他日再会。”
“告辞!”
青海道人携一众儒门弟子离开。
望着青海道人离开的背影,谢傅暗暗松了口气,突见御白衣、红叶、苏皂眸三人已经聚在一起朝他走来,生怕初月看出底细,朗声道:“我也累了,该回家了,我们也走吧。”
说着就朝三女迎去,打算混在离开人流一并离开。
这时初月发声:“谁都可以走,你不可以走!”
御白衣、红叶、苏皂眸三人闻言脸色一凛,立即齐齐护着谢傅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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