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正要搭话,这时外面传来秋槿棠的呼声:“二叔!”
声音透着担忧关切,几人便走出去看个究竟。
来到隔壁院子,只见一个年轻汉子身后背着一个人一并摔倒在地上,几只木桶和两根扁担散落一旁。
牛婶介绍道:“那男的就是小棠的堂哥,身后背的是她的二叔。”
秋槿棠关切问道:“二叔,你怎么样了?”
中年汉子神情萎靡,应也不应。
倒是年轻汉子突然发怒,劈头盖脸的就对着秋槿棠一顿训:“这两天你死哪去了,地里麦子要旱死了你知道吗?”
秋槿棠弱弱道:“宋公子说替我们告状,然后就被囚禁在牢里了,这两天我忙着救宋公子出来。”
“我说他蠢,你怎么也这么天真,告状!告谁的状!豫东郡王府在中州就是王法,再大的官来了也没用,何况他一个文弱书生。”
“我看他就是看你长的水灵,想要哄骗你,你是不是没见过男人,见他长的英俊就被迷的神魂颠倒。”
本来这是别人的家事,苏怀章也不好插嘴,听对方这么说,顿时不乐意了:“哎哎哎,怎么说话的。”人气冲冲的走了过去。
年轻汉子看见苏怀章,立即将怒气发泄在苏怀章身上:“说的就是你这个草包!”
“你说谁草包呢!”
“你来了,除了吃除了喝,还添了不少麻烦,除此之外你能干什么事!你是不是草包!”
苏怀章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好心帮忙,落得个下狱的遭遇,没想到竟被对方如此指责。
秋槿棠感到很是难堪,苏怀章是她带回来的,连忙说道:“堂哥,不要这么说,苏公子也是想帮忙。”
年轻汉子高声说道:“他帮忙了吗?他到底帮了什么忙?”
如果不是看在秋槿棠的份上,苏怀章真想拂袖离开,嘴上气不过骂了句:“蛮不讲理的刁民。”
年轻汉子讥讽道:“小棠,听见没有,在人家眼里,我们就是刁民,如果他这么好心不是图你的美色,就秋鸿就不姓秋!”
神情萎靡的中年汉子突然吼道:“好了,都不要吵了!”
堂兄妹立即停止争吵,安静了片响之后,中年汉子去突然放声哀哭起来:“我的麦子要全旱死了。”
连续数天不停歇的挑水,人都累瘫了,身心也崩溃了。
年轻汉子一脸破罐子破摔的态度:“爹,旱死就旱死,大不了我们爷俩一起进粪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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