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冷若冰霜,再次阖上眼眸。
澹台鹤情转身,见谢傅也是垂眼,低声问:“你睡着了吗?”
谢傅并未睁眼,嘴角挂笑:“我刚才许了个新年愿望,希望一家人永远都能和和睦睦,幸福安康。”
澹台鹤情觉得自己的胸怀已经够宽阔了,却还需再撑阔一点,人轻轻倒了下去,将头枕在谢傅的大腿上,依偎在丈夫的身上真的让人感到很安宁满足。
嘴上轻轻问:“她是个贱人吗?”
或者王夫人听得懂,或许听不懂,但澹台鹤情无畏让她听见。
不就是个贱人嘛,再高贵再美丽,也是个贱人。
谢傅应道:“我才是那个贱人。”
“你当然是个贱人,管不住几把的贱人,还有那个淝水泛滥的暗婊。”
澹台鹤情泼辣,这话骂来粗鄙至极。
司马韵台眉毛绷得笔直,有若横剑,这个贱人找死!
谢傅唉的叹息一声,这声叹息把两个女人的心都提了上来。
“自古忠孝难两全,纵是倾报仍负卿。”
澹台鹤情讥笑:“跟女人鬼混也可以说的如此正义凛然,你可真有才华。”
谢傅依然微笑,只当澹台鹤情在发牢骚,手温柔抚摸她的脸蛋耳鬓,“眯一会吧,孩子也需要休息。”
这个举动虽然温柔,不知怎地却透着一家之主说一是一的风范。
进入寅时,就更加静悄了,不少隐隐弱弱的交谈声已经被酣睡声所代替。
呼噜~~呼噜~~-
不算很安静,却一片祥和。
寅时未过,很多还坚持的已经遭不住,阖上双眼。
快天亮前是人最为疲惫困发的时候,谢傅却依然端坐坚守着,对他来说,守护着一家人有着莫大的意义。
一躯柔软幽芳的身体悄无声息的贴上谢傅的后背,一只温柔的手抚上谢傅的脸庞,柔腻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疼吗?”
此刻顾仙庭和澹台鹤情就依偎在他的身上,谢傅却没有丝毫惊慌,反而有种一家人在一起的圆满喜悦。
谢傅微笑,柔声道:“还没睡吗?”
“你受委屈了。”
司马韵台说着就亲上谢傅的耳发,湿润的檀唇满是柔情似水,嘴上却说着最狠最毒的话:“她竟敢打你,我要杀了她,不,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谢傅淡笑:“都是一家人,别整天喊打喊杀的。”
“谁跟她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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