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此话何意!”
谢傅干脆投石问路:“我怀疑这件事,秦兄就是幕后主谋!”
顾流清没想到谢傅会如此直接撕破脸皮,震撼的身子剧烈颤抖,是与不是,虽只有一字之差,却是天上地狱。
秦楚桢却镇静如山:“我生在帝王之家,谢兄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我,但是谢兄这般看我,还是让我感到十分伤心,但不管我生在何处,终究是个人,而不是禽兽,而且……”
转头轻轻望向顾流清:“谢兄作为外人,并无法理解我对意歌的感情,意歌,你相信我吗?”
顾流清在秦楚桢目光注视下,不由自主点头。
“虎毒不食子,谢兄如何还把我秦楚桢当做是一个人的话,不妨扪心自问,如果为了皇位,谢兄愿意杀害自己的夫人和孩子吗?”
谢傅无需多想,答案毋庸置疑。
秦楚桢轻笑:“谢兄怀疑也好,相信也好,其实我无需向谢兄你多作证明,但谢兄终究有恩于意歌,又千里迢迢将意歌护送至此,亦是恩重于我,我就跟谢兄定个君子之约。”
“从今以后,我定会好好保护意歌,如若意歌有个三长两短,秦楚桢定将项上人头献给谢兄赔罪!”
听见这句话,顾流清激动的泪流满面,无语凝噎。
“秦兄言重了,谢傅为刚才的话向你赔罪!”
谢傅站起,深深躬身向秦楚桢致以歉礼。
秦楚桢忙将谢傅扶起:“谢兄,多礼了。”
谢傅笑看两人:“你们久未相见,定有很多话要说,不如我先退避?”
秦楚桢点头,差人将谢傅先带到客房下榻。
谢傅一路行着,一边观察王府建筑布局,风格不比江南建筑假山池水亭台楼榭错落有致。
宽庭大院的,总体更为大气实用,且歇山转角,重檐重栱、绘画藻井,这些都是帝王风格。
看来他还是轻视了,却是门面低调,内有乾坤,这齐王府实际也不小。
一路行来都有遇到人,谢傅特地问了一句:“这齐王府一共有多少人?”
仆从应道:“典军二人,副典军两人,执仗亲事十六人,执乘亲事十六人,亲事一百二十人,校尉、旅帅、队正、队副,王府侍卫三百三十人,因为王爷还未完婚,仆从要少一点,只有三十二人,共计五百一十八人。”
谢傅心中暗忖,一个王爷就要这么多人伺候着,澹台府虽然宽阔,可没有人家这仗势啊,嘴上却是笑道:“人也不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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