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代办就是。
其实很多事,她都可以代劳完成,无需谢傅自己做那么辛苦。
然而谢傅终究是个男人,需要自己成长磨砺,如果养着护着,这个男人迟早养成废物。
现在没有办法了,好死不如赖活。
谢傅虽然武道不俗,终究半路出来,对于武道的奥秘了解,哪比起得起司马韵台这从孩提时就学习武道的人。
何况司马韵台还有几十年的精修,她要收拾谢傅有千百种办法。
谢傅在她的挟制之下是动弹不得,早就听说在长安,妻子会骑着大马手拿砍刀追砍丈夫,想不到自己堂堂七尺男儿也会有被妻子欺负的一天。
想着她的另外一个身份是自己的未来岳母,就当作为晚辈顽劣不化,被岳母教训一顿,心里才稍稍平衡一些。
待察觉落针之处,真气狂泻如洪方才心慌,小韵来真的,“娘子,我错了。”
小韵听见他的叫声,手上稍微停顿一下,还是狠心扎了下去:“完事了再说。”
就是这稍微的停顿让谢傅看出她的动摇,“都是我的错,我一直将你的话铭记在心。”
见小韵还没有停下,大声说道:“我不要你了,我的死活不用你管,你这个管这管那的八婆,谁家妻子似你这般欺凌丈夫。”
司马韵台闻言心头一震,手上动作不由僵了起来,这话伤了她的心,她为了谢傅的生死时时刻刻忧心,竞说她是管这管那的八婆。
“好!一言为定!”
司马韵台说罢,挥臂一扫,所有的银针就全部到了她的手上。
谢傅发觉狂泻如洪的真气被堵住了,心里松了口气,正想说句好话弥补,司马韵台人就瞬离,半躬着身的谢傅就趴在地上。
“我回神武峰了,今生不再相见!”
谢傅闻言一惊,扭头已经不见司马韵台的踪影,唉呀的叹呼一声。
人也有些生气:“你们女人就是麻烦,动不动就生死,动不动就一辈子不相见,多大点事啊,走走走,老子女人多的是,也不差你一个。”
素来和气温柔的谢傅在情绪捉狂之下,也硬气一回。
可顷刻之间又想起司马韵台对他的好,在苏州为了治疗自己的隐疾,不惜将己身做到炉鼎,一生修为止步。
都说女人痴情而绝情,司马韵台就是这一种,上回她回神武峰是何等决绝。
不行,有些事要马上解决掉,越拖这恨就越深了。
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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