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行到哪里,我便伴到哪里,你把我当做妻子也好,妾室也好,甚至是一个无名无分的相好,都没有关系,反正我不想提心吊胆了。”
谢傅这才明白她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要以“我的女人”这个身份呆在我的身边。”
司马韵台淡然:“怎么?你害怕啦?”
“怕倒是不怕,只是我不是无名小卒,你也身份特殊……”
说着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干脆省略道:“你懂的。”
“我也想好了,就以司马韵台的身份,光明正大一点。”
谢傅不容自己多想,想多了反而顾虑不决,直接道:“好,明天我就介绍你给湘儿姐认识,顺便让她安排个清净的院子。”
“不啦,我没必要跟她认识,而且秦楼那种地方,也清净不来,原本我住王家在京城的房产,等我重新安置处房产再通知你。”
谢傅明白她的意思,既是要用司马韵台的真实身份,自然要与王阀撇清关系,住在王阀的房间岂不又成了王夫人,“好。”
“你怎么跟秦湘儿睡上了,你好像不是这种随便的男人。”
谢傅笑道:“我和湘儿姐认识十年了。”
将与秦湘儿的关系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说完,天也就亮了。
分开,谢傅回到秦楼,见大清早的秦湘儿就在等他。
“姐姐,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
秦湘儿又是欢喜又是担忧:“你一晚上没回来,害我也一晚上没睡觉。”
谢傅这才发现她有些黑眼圈,显然一晚上没睡,柔声:“我不是跟你说,去见个朋友。”
秦湘儿突然嗅到他身上的香味,眉头一皱,立即就掀开谢傅的衣服,只见他的身上满是捉痕,讥诮道:“你这个朋友挺野的啊。”
谢傅心中莞尔,小韵自幼修习动字门功夫,若单论动欲,就没有男人能在她腿下活命,还好她对自己有情,自己方才能够苟活。
秦湘儿见谢傅笑着不说话,不悦道:“笑什么笑,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谢傅笑道:“这捉痕你都看到了,还让我说什么。”
秦湘儿转过身去,埋怨道:“我担心你一晚上,你却是去逍遥快活,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谢傅一笑:“姐姐,怎么,你吃醋了?
“你半夜从我怀中跑到别的女人怀中,老娘能不吃醋吗?”
“姐姐,你可不是小气的女人啊,不是经常跟我说,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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