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不跟你崽说话,不说我走了。”
谢傅连忙拦住说道:“别走别走。”
端木慈虽然绷着脸,但是眼里已经有些丝丝笑意。
谢傅问道:“我亲亲他,可以吧?”
端木慈没有应声。
有的时候女人没有拒绝,就相当于默认了,谢傅要是连这个窍都没有,白当是个男人了,于是就解开她的道袍。
端木慈哎的一声,她气还没消呢,你礼貌吗?
谢傅赔笑:“就隔着肚皮亲,离他更近一些。”
终归是夫妻,端木慈也就没说什么,随着道袍被他解开,脸上却露出一丝羞涩的红润。
因为她鼓着个肚子,没法穿抹衣,里面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宽松素衣,素衣轻薄柔软因为端坐着而微微褶迭,像一片云那般轻灵。
圆鼓鼓的肚皮处,半透着雪白的肌肤。
谢傅将她素衣下摆掀了起来,端木慈感觉肚皮一凉,轻轻嗯了一声,谢傅已经亲在她的肚皮上。
当肚皮感受到谢傅的温暖的嘴唇,端木慈不由闭目,感觉到自己最亲密的爱人回来了。
她的徒弟,她的傅儿,她的丈夫,她朝夕相处的伴侣。
低头看着谢傅伏在她的身上,心中的慈爱之情荡开,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摸摸他的手,像以前一般。
道子的清冷骄傲终究没有这么做,她可不是无底线妥协的女子。
谢傅的声音通过肚皮震荡传来:“慈慈,你说孩子知道,我在亲他吗?”
端木慈莞尔一笑,她不清楚孩子知不知道,却能清晰的感受到谢傅正在亲她。
“他一定知道,因为他安静下来,没再踢了,似乎睡着了。”
端木慈心中莞尔,总得消停一下吧,没玩没了的,我哪受的了。
低头看着谢傅,像你一样,有的时候蹦跳个没完,安静下来的时候也挺让人喜欢,就像现在一样。
比起对孩子的喜爱,其实谢傅心里更想念端木慈,特别是他的脸接触着端木慈柔软温暖的肚皮,往昔的那些温柔温馨就袭遍他的全身,他太想念了,太渴望了。
轻柔的素衣下摆漾着他的眉角,似在撩拨,似在暗示。
谢傅假装亲着肚皮,却慢慢往上靠近。
端木慈又不是木头,便是谢傅亲几下都说的清楚,何况这么明显的举动,只感觉心脏怦怦似擂鼓一般跳的大力又快。
也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羞涩,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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