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看着法杖,沉浸其中,似没有听到秦楚裳说话,转动着法杖看向法杖的第三面,继续讲着他的故事:“后来,此地来了一帮人,他们身上穿着袍子,像道衣又像儒衣,后来这帮人也有了信徒,开始建造道观庙宇,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所奉之道在此礼佛国度生根壮大,有一天后辈者认为他们能够降伏此恶灵,就让这块石头重见天日,于是历史又再次重演,瘟疫再次降临大地,死了很多人,繁荣富盛的礼佛国度在混乱中,慢慢成为废墟,慢慢沉没……”
秦楚裳神色严峻起来,这帮后来者可能是道门的人或者儒门的人,毕竟儒、道从记载可追溯到商周时期,至于起源只怕更为古老。
至于这帮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归更到底还是派系之别,争而别是人类自古的劣根性,就算同为道门的三宗,都一直存别,何况派系不同。
不管这班人到底什么身份,显然他们高估了自己的实力。
见谢傅不再讲着故事,秦楚裳说道:“长青,你看石头正面和背面的经文文字。”
谢傅放下法杖,把注意力放在石头上面,聚精会神的看着上面的经文图案,久久一眼不发。
红叶轻声问道:“哥哥,看得出来吗?我一个也看不懂。”
谢傅应道:“你当然一个也看不懂。”
秦楚裳听谢傅能够看懂的样子,惊声询问:“长青,你能看懂吗?”
谢傅扭头看向秦楚裳,嘴角翘起一笑,似乎在说,玉阳,你不是很聪明,很骄傲,什么事情都觉得自己能够独立完成,为何现在需要求助别人指点。
两人相识这么久,仅凭一个眼神就能领会。
“长青,都什么时候了,你我的账以后慢慢算,请指点。”
“急也急不来,急也不一定就能成事,昨晚够紧急了,还不是……”
谢傅说着扼住,再次看向石头说道:“你们当然看不懂这上面的经文,因为这是……这是一种超越文字的文字?”
“超越文字的文字,什么意思?”
谢傅道:“简单到需悟需会,又丰富到身临其境的文字。”
这话超越秦楚裳的认知范畴,落入耳中只觉玄奥无比,如同听天人授天地大道一般。
谢傅将对此文字的理解说出来:“立于何时何地,便知其义,化繁为简的文字。比现在文字不知道要先进多少倍,就像意识,就像回忆,就像情景,在刹那之间流贯,而用我们现在的文字来表达,不知道繁复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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