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好看看你。”
谢傅呵呵一笑:“你又不是没见过,看不腻吗?”
端木慈道:“感觉不一样。”
谢傅知道她所表何意,以前是徒弟丈夫,现在却是师傅,说实话,他现在也有点朦朦胧胧,现在面前是与他相敬如宾的妻子端木慈,还是那一声一声师傅叫着的慈儿。
终归是大变模样,不再是曾经那个小姑娘了,妻子端木慈的感觉还是更加强烈一点。
他的师傅成了他的妻子,然后又成为他的徒弟,人生还有如此奇妙的事吗?
这时纪归雁端水进来:“师傅,我给你擦身子。”
说着特地看了谢傅一眼,示意谢傅先避开。
谢傅却道:“我来吧。”无论是师傅还是丈夫,这种事情岂容由别人接手。
纪归雁站在原地不动,暗暗朝师傅瞥去,却见师傅似乎有点腼腆却又不应声,似默许又非默许。
谢傅直接就接过清水去,端木慈不敢与谢傅对视,轻轻低下头去。
气氛古怪得都有点尴尬,纪归雁识趣道:“师傅,那我先去准备衣裳用品。”
师兄当然不可以给师傅擦拭身子,可孩子是师兄的,那说明他们两个已经睡过了,而且他还有一個身份,是师傅的师傅。
哎呀,走出房间,纪归雁脑子已经乱了。
谢傅先放下清水,动手去解端木慈身上被鲜血染红的灰袍,刚刚摊开衣襟,端木慈就紧张的轻轻颤抖起来。
谢傅停下问道:“怎么了?”
端木慈细若蚊吟道:“师傅,我跟小时候不一样了。”
心中有两种奇怪的心情,把他当做自己的丈夫,倒还能适从,可一想到他是自己的师傅就害羞的不得了。
脑海里一直冒出一个念头,师傅看光她的身子。
谢傅淡道:“我知道。”
端木慈微讶看他,只听谢傅笑道:“我看见过。”
端木慈略显苍白的双颊立即飘起两朵红晕来,谢傅紧接笑道:“你的身体又有哪里我没看过。”
说着脱下她破碎不堪的灰袍,此时端木慈身上只着月白素裤素衣,却闭着眼睛不敢与他目光对视,双臂抱胸十分腼腆害羞。
谢傅拧干毛巾,先擦拭着她脸上和手臂的血迹,每擦拭一下就能察觉到端木慈抖一下。
为了让她放松一点,笑道:“当时我觉得慈儿长大了会是一个大美人,果不其然。”
这句话却将端木慈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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