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广德叹息一声:“虽然我也很喜欢采薇这个姑娘,可这丫头出身终究小门小户,难以配的上我会稽谢氏门户,我心里更中意这秋小姐。”
谢傅脱口而出:“这怎么可以!”
谢广德反问:“怎么不可以!”
“这置采薇何处?”
“我是这样想的,采薇姑娘也是有情有义,咱也不能辜负人家,要不做妾也不算委屈她,要不效法你与鹤情仙庭,一并娶了。”
谢傅苦笑,说的简单,当初他这么做不知道挣扎多久,最终也是因为时势逼人,顺势而为。
“那堂兄呢,他是什么意思?”
“礼儿也是十分喜欢这位秋小姐。”
谢傅一讶,有点意外,难以相信堂兄是这样的人:“堂兄真的同意了?”
“若没有得到礼儿允许,这种我岂能乱安排。”
“礼儿在这方面太过端庄了,你呢对付女人有一套,加之你了解这位秋小姐,可以帮你堂兄出出主意。”
谢傅心中莞尔,以前说我这是行为不端,现在倒成了优点,嘴上应道:“爷爷,我也是老实人,哪有什么手段。”
屋内并无书桌,点燃蜡灯之后将蜡灯直接端到床上,盘腿捧书读了起来。
房间日常用品一备俱全,偏偏找不到一本书籍来。
秋如意爱好广泛,爱书爱画爱琴爱乐、擅舞,也好山水风月,但其实她最好的是睡觉。
进入房间,打开衣柜从柜内随意抽出一本书来,白天已经注意到在床角下边有蜡灯。
秋如意熟读经书,自晓其义,意思是应无执着而生成空灵洁净的心念,物来则应,去则不留。
却哪里知道谢傅所读的佛经都在扬州大明寺。
只要秋如意明确拒绝堂兄,堂兄自会收心,爷爷也会打消这个念头,采薇真是一个好姑娘。
对于秋如意来说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整个人处于不上不下的境况。
谢傅无言以对,谢广德道:“就这么说定了,你找机会撮合撮合他们。”
正行着,突然发现自己曾经居住的院落亮着灯火,心中好奇,谁在那里呢。
谢家将她奉作上宾,送来热水香浴,秋如意沐浴一番之后,换上一套轻薄的素衣,躺在床榻上,准备入睡,今天白天那一觉让她太满足了。
其实谢傅心里是不愿意做这种事的,这事一来对采薇不公平,二来堂兄镇不住秋如意,就拿他来说,都只敢与秋如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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