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他檀郎。”
陈玲珑应道:“檀郎人人可叫,我为何叫不得,况且伯伯也是真檀郎,雅郎君。”
“唷,郎君两字都说出来了。”
陈玲珑笑道:“你不是唱过,檀郎丰仪似春风,春风临窗揭罗帏,笑当郎君枕。我既说檀郎,为何不能说郎君,这大街小巷是个男人都可叫郎君。”
王玉涡咯的一笑:“那不是街上是个男人都可叫你娘子。”
陈玲珑打了王玉涡一下:“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理还不是这个理。”
陈玲珑没好气道:“此郎非那郎,此娘也非那娘。”说着又看向睡熟的谢傅,这人动若梭机,静下来又像一幅画。
王玉涡问:“那伯伯叫你什么啊,是不是叫珑娘啊?”
陈玲珑嫣然一笑,笑容甜如蜜糖。
王玉涡取笑讥诮:“陈玲珑,你骂起人来不是口若刀剑,每次见面就贱婢贱婢的挂在嘴上,怎么现在都不会骂人了。”
“好端端的,我骂你干什么,王玉涡,你再得寸进尺,我可揭你的短了。”
王玉涡笑道:“我有什么短可被你揭。”
陈玲珑也不客气,直接说道:“你倒是大胆,直呼伯伯名讳,傅郎傅郎的叫。”
王玉涡却毫不羞赧,笑道:“我都与伯伯抱作一团,不叫傅郎叫什么,莫非叫登徒子么。”说着咯的一笑。
“就算你嘴上叫登徒子,心里也乐意。”
“你还不是一样,嘴上说伯伯别,伯伯轻,心里还巴不得伯伯重又快。”
陈玲珑没有王玉涡这么泼辣,气恼的打了王玉涡一下:“你这张嘴啊!”
王玉涡接话:“伯伯可喜欢得要紧。”
嘴上占了一句便宜之后,主动罢架:“好啦,都一塌糊涂,谁也别笑话谁了。”
两女对视一笑,昨夜的事若真要打破砂锅说到底,彼此都无地自容。
王玉涡主动伸手拉住陈玲珑:“玲珑啊,说来也奇怪,我与你相处好多年,内心却感觉从来没有这么亲过,难怪有人说,睡过同一张床的就不一样。”
陈玲珑笑了笑,这种感觉真好,二人是侣,三人就是成家了,她来到这世俗,第一次有家的温馨归属感。
她本来与王玉涡水火不容,谢傅在修复两人关系上出了很大的力气,也付出许多,正是伯伯用他的开阔胸怀和高尚德品才修得这样的善果。
事情也证明伯伯是对的,自己当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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