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流出神,甩出一道刀意,将水流切断,瞬息间,水流再次汇聚,载着杂物远离。
化物入无我,丝毫没有头绪。
隔壁院中,汤碗摔在地上滚动的声音将他拉回,跃上墙头,见一绿衣丫鬟捏着蒲扇在院中的火炉旁嘬手指。汤药太烫,她倒汤药时烫到手指。
林秋晚挑帘出来,悬着的心放下,关切几句,让丫鬟去房中涂点烫伤药膏,自己替她倒汤药。常年练枪,手心全是老茧,盛汤药的瓷碗她徒手捧着,一点不烫。
见君不白在墙头上,扯几句闲篇,担心手中汤药凉得快,转身回房。
房中能听见喝药声,还有叫苦讨要蜜糖的声音。听那人气息,应该已经无大碍。
在墙头观望片刻,那名烫了手的丫鬟出门接着熬汤药,君不白才飞向前院。
自己跟叶仙子在沈家作客,大姐那边得知会一声,在门房讨来笔墨纸砚,写下两封信,一封给大姐苏铃铛,一封让大姐差人送往五味林。
交代妥当,看眼天色,需去后院厨房走一趟,叶仙子打坐完要喝酒,自己也得吃些东西。喊住巡院的小厮,问到厨房方位,一路奔去。
厨房院中,绿衣少女在院中烤兔子肉,山上抓的野兔,用明火闻着烤,也不需什么香料,撒点粗盐即可,兔肉烤得汁水冒油,少女嘴角淌着口水,自言自语道:“本姑娘烤这兔子,要是在扬州城的酒楼里,怎么也得要他三两银子才行。”
君不白落在院中,响动惊扰绿衣少女。
已过饭点,这时厨房院中没有外人,绿衣少女才敢如此大胆地烤制兔肉。听见落地声,慌忙去藏兔肉,扭头瞧见来人模样,冷哼一声,重新坐回地上,将兔肉架在明火上。
眼见君不白往厨房走,少女摊开手,喊住他,“要用厨房,先掏一两银子。”
君不白扭头问道:“怎么在沈家,客人吃饭还要掏钱啊。”
少女一脸蛮横,“在我这,就要掏银子。”
敢情,沈府也有不讲礼数的人,君不白指向烤兔肉,笑道:“你不怕我将你的事捅出去。”
少女翻他一眼:“我又不是沈家的人,随便你去讲。”
君不白又气又笑,“既然不是沈家的人,我用厨房为何要给你银子。”
少女握紧粉拳,在空中晃动,“你刚才吓到我了,要给一两汤药费让我压压惊,不给的话,别怪我喊师兄揍你啊,我师兄可是很厉害的。”
屋檐上一道无形羽箭飞来,被君不白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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