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你是不是欺负她了,这么小的孩子你都忍心?”阿墨从谢湖生背上跳下来,顺势踢他一脚,为江小鱼打抱不平。
谢湖生还在茫然,一脸无辜,“我没怎么惹她啊!”
阿墨绕过谢湖生去哄江小鱼,来苏州途中谢湖生与她讲过江小鱼的身世。
“小鱼。”阿墨俯身去喊她的名字。
江小鱼睁眼,看见面色黝黑的阿墨,想起以前在太湖仙岛,自己不听话时娘亲讲的黑白无常专勾坏小孩魂魄的床前故事,吓得止住哭声,几步跑去谢湖生身后,扯着谢湖生衣角,闭起眼求饶道:“师父,快救我,快救我,黑无常来勾我魂了。”
阿墨的脸能止小孩夜啼,谢湖生没忍住,笑出声来。
阿墨的脸色愈发地黑,若不是江小鱼在场,她能将谢湖生剁碎了当鱼食,反驳道:“我可不是什么黑无常,我叫阿墨,来自洞庭湖。”
江小鱼探出半颗脑袋,抬头问谢湖生,“师父,阿墨是将来要当我师娘的那个阿墨么?”
谢湖生将她从身后拽出,定在身前,得意道:“从现在起,你就可以喊她师娘。”
谢湖生的话,江小鱼深信不疑,恭敬地弯下腰,奶声奶气喊一声阿墨师娘。
阿墨的脸色柔和许多,和谢湖生还没行婚嫁之礼,但也是早晚的事,默许下来江小鱼现在可以喊她阿墨师娘。又一想如今自己升了辈分,总要端几分长辈的架子,张牙舞爪吓唬道:“以后,多跟你师父学拳,不许惹事,不许丢谢家的脸,不然,我真的会勾你的魂。”
会勾魂的阿墨师娘比师父更吓人,嘴甜些,总没错,江小鱼咧开没有门牙的嘴,乐呵呵道:“阿墨师娘说的小鱼都会记着。”
对上阿墨师娘柔情四溢的眼,一刹那间,江小鱼有了在太湖仙岛自家院落的错觉,阿爹和娘亲都在,没有离她而去。
屋檐上有人影闪过,谢湖生朝屋檐喊去,“你家楼主是不是还在金陵?”
屋檐上守夜的谢灵远走出屋檐,立在一片月光之中,俯身一拜,谢湖生回来时,他便知晓,只是未现身相迎,“楼主已回金陵天下楼,谢湖主若是想寻他,可动身前去金陵。”
谢湖生望一眼月光,拖家带口夜里赶路不便,随即道:“我明日一早动身去寻他,今夜能借几个鱼筐用用么。”
谢灵远不解他为何要借鱼筐,问道:“不知谢湖主借鱼筐何用?”
谢湖生直言道:“听说苏前辈也在金陵,不好空手去,借鱼筐捉点海货,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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