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伤心难过,宁中则回到房间,连孝服都没来得及换就侧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张景云敲门无果。
随后才走进宁中则房间。
见她睡得香甜也放下心来,忽地,张景云见宁中则睫毛动了动,嘴里不禁喊道:“爹爹…”
宁中则竟眉头皱起来,脸色变换,好像能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张景云知道她一定是又梦到那天的惨状。
张景云坐在她身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摸宁中则脸庞,她的脸如羊脂般光滑,触手细嫩。
宁中则下意识握紧了张景云的手,惊叫一声后睁开眼睛,在看到张景云后脸颊肉眼可见的发热发红。
“师兄,你怎么…”
宁中则脸色羞红,师兄对她极好,甚至在心底里,宁中则也想过,这辈子非他不嫁。
但张景云向来规矩,从未像现在,出现在自己房间内,甚至还将手掌放在自己脸上。
张景云脸不红心不跳,正色说道:“我刚刚敲门,师妹没回应,一时心急就走了进来,知道师妹你又做噩梦才忍不住安慰,是师兄的不对。”
宁中则坐起身来,脸色依旧泛红:“倒也没怪罪师兄,华山上下也就只有师兄对我好了。”
张景云安慰她道:“不要想太多,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了,心里实在难受就想想师兄好了。”
“对啊,师兄也是孤儿…”
张景云:“………”
宁中则感叹着,自己失去了父亲,师兄也没有亲人,华山派上下只剩二人相依为命。
“师兄找我有什么事吗?”
回过头宁中则问道。
张景云点头说:“确实是有件事,掌门将华山派交到我手上,这几年我的压力越来越大。”
“倒是辛苦师兄了!”
宁中则何尝不知道他的担子多重,华山未来全都系一人身上,做任何事都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有时候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然而宁中则话音刚落。
张景云竟抓住她的一双玉手说道:“师妹,师兄想清楚了,如今你已长大,振兴华山派,还要你我二人共同努力才行,夫妻齐心,其利断金。”
宁中则瞬间呆滞起来。
清秀的脸上露出难以想象的羞赧,甚至一时间说话都不利索了,心里更是乱成一锅粥。
“师兄…怎么这么突然…我还没…我们还没成亲呢,怎么就是夫妻,虽说爹爹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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