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女不知姑姑为何动怒便说:“姑姑,我们修行玉女心经,他说男女有别,便让我给他蒙上眼睛。”
老妪怒气缓和,埋怨黄衫女说道:“你这丫头也真是单纯,古墓派的功法怎能随便传给外人?”
“是他自己会的,除了玉女心经,还会天罗地网势、捕雀功、双剑合璧和九阴真经的功夫。”
黄衫女的话,白发老妪根本不信,“胡说,这都是古墓派功法,外人怎么会?”
张景云遂将开宿慧之事再说一遍,不过,面前的白发老妪显然不像黄衫女那么好忽悠。
但张景云确实会这些功夫。
她便将信将疑。
张景云见她还怀疑,便继续说道,“不瞒前辈,我脑海中确实有很多古墓之内的记忆。
您看这张寒玉床,睡在寒玉床上,功法自动运行,纵然在睡梦中也能自动修行,一年苦功顶别人五六年。
可是一般人不知道,在我记忆中,就曾有一少年,被一白衣如仙的女子逼在寒玉床上睡觉。
那少年不懂修行,几番想要下床,却被那神仙般的女子一顿毒打,逼着他上寒玉床上睡觉。”
黄衫女问:“那男孩不懂得修行,躺在寒玉床上睡觉岂不冻死了?”
张景云点头:“那白衣女子也反应过来,便传授他一些口诀,让男孩体会到修行的妙处。
不过男孩白挨顿打,女子也愧疚,但男孩知道女子是关心他才打他,还说姑姑打得再重,他也喜欢…”
黄衫女子好奇。
“这男孩喜欢被人打吗?”
白发老妪听得已经是面红耳赤,“小孩子不要好奇这些,武当派的小子,这是我古墓派杨过、小龙女祖师年轻时的故事,你怎么会知道?”
张景云说:“自然而然就知道的,我还知道更多墓里的故事,前辈想听我跟您一一讲来。”
半天后,白发老妪对开宿慧之说,已经信了九分,想到自己当做女儿养了十六年的侄女像白纸一样,就这么落入张景云手中,心情复杂。
“你既然与我古墓派有这种渊源,老身也不拦着你与我侄女一起修炼玉女心经。
只是你要记得,今后不准欺负她,古墓派虽然只有我二人相依为命,但也不是好欺辱的,武当虽是大派,但并非人人都是张真人,你明白吗?”
“晚辈明白。”
张景云心中一凛,这话说的直白,武当派确实除了张三丰和张景云,其他都不是这白发老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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