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可今日,他的脸色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眉头紧锁,眼角的皱纹似乎比往日更深了几分。他的目光不时扫向站在文官队列中的欧阳伦,眼中隐隐透出一丝怨毒。
站在李尚书身后的王侍郎,年纪稍轻,平日里以能言善辩著称。可今日,他却低垂着头,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的脸色苍白,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显然心中极为不安。他的心里暗暗骂道:“欧阳伦这个小人,不过是仗着太上皇、陛下的宠信,竟敢如此针对我们淮西党!若不是他从中作梗,百姓怎会对我们怨声载道?如今倒好,我们成了众矢之的,他却在一旁看笑话!”
另一名淮西党官员张御史,年纪稍长,平日里以沉稳著称。可今日,他的脸上却写满了焦虑与无奈。他的胡须微微颤抖,目光游离,显然心中思绪万千。他心中暗叹:“淮西党这些年确实有些得意忘形了,可欧阳伦此举,分明是想借机打压我们!他不过是个外来的官员,凭什么对我们指手画脚?如今百姓的怨气全都撒在我们头上,这日子可怎么过?”
淮西党的官员们心中充满了对欧阳伦的怨言。他们觉得,若不是欧阳伦在陛下面前煽风点火,提议彻查官员,淮西党绝不会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一名年轻的淮西党官员甚至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道:“欧阳伦这个外来的狗官,分明是想借机上位!他以为扳倒我们淮西党,他就能在朝中站稳脚跟?做梦!我们淮西党在朝中经营多年,岂是他一个外来户能撼动的?”
然而,尽管心中愤懑,淮西党的官员们却不敢在朝会上表露半分。他们深知,如今百姓的怨气正盛,若是再在朝会上与欧阳伦发生冲突,只会让局势更加不利。于是,他们只能强压心中的怒火,低着头,默默忍受着这前所未有的屈辱。
朝会开始后,太子朱标端坐于龙椅之上,目光扫过殿下的百官,尤其在淮西党官员的脸上多停留了片刻。他的神情严肃,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近日民间对官员贪腐之事怨声载道,朝廷已查明部分官员确有渎职枉法之举。此事关乎朝廷威信,更关乎百姓福祉,绝不可姑息!”
朱标的话如同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淮西党官员的心头。他们的脸色更加难看,心中对欧阳伦的怨恨也更深了一层。李尚书甚至在心里暗暗发誓:“欧阳伦,你今日让我们淮西党颜面尽失,他日我必让你付出代价!”
然而,尽管心中愤懑,淮西党的官员们却不得不承认,如今的情况对他们来说,确实是最黑暗的时段。百姓的怨气、朝廷的压力,以及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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