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奏报还未送达,臣不好妄下论断!”
襄阳侯皱着眉头看着和自己关系不错的薄老将军,正要说话。
薄老将军继续道:“但,不论如何,徐家、顾家两家的后辈,果敢坚毅,勇气可嘉!”
皇帝笑了笑摆手示意薄老将军坐下后,转头看向徐明骅和顾偃开,道:“徐侯,宁远侯,你们二人呢?”
徐明骅站起身,躬身拱手道:“陛下,涉及微臣犬子,臣不好多说什么!”
顾偃开待徐明骅说完,一样的躬身拱手后道:“陛下,臣和徐侯一般想法!”
皇帝点头示意两人坐下,又道:“廉国公,你觉着这两个孩子该如何封赏?”
廉国公站起身,拱手道:
“陛下,臣以为,礼部的大人和襄阳侯说的都有理!”
“功劳不全在两个孩子身上,奔赴贝州的诸军亦有功劳!可是,起到重大作用的却是这两个孩子!”
“军中赏格亦有先登、陷阵等区别,只看如何封赏便是!”
“但!就如某位同僚那样办过一般的,妄自揣测为国立功的孩子,用心,未免太恶毒些!”
襄阳侯崇拜的看着廉国公,由衷的竖起大拇指,抖个不停。
韩国公朝皇帝躬身一礼后,轻声说道:“卢公爷,您为了自己孙儿的义兄,还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廉国公微微拱手,面带笑容,和韩国公对视着,道:“韩公爷,哥哥我,还有更难听的没说呢!”
韩国公:“你!”
说完,廉国公不管韩国公,朝着皇帝躬身一礼,看着点头的皇帝,重新坐了回去。
“英国公,此事你如何看?说说!”
英国公起身,躬身拱手道:“是,陛下!”
沉吟片刻后,
英国公回头看了看朝中众臣工,道:“陛下,臣看法倒是没多少!只是”
皇帝:“嗯?你说便是!”
英国公躬了一下身后,道:“只是,臣不由得想起,前几日的时候,也是诸位朝中同僚在此,可,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愁容!”
“诸位愁的内容各有不同!”
“犹记得曹老将军言,贝州城高池深,定然久攻难下!”
“其他同僚闻言,管着钱袋子的,面容更加愁苦,实乃因为,贝州城中大仓所存物资损毁不说,单是攻城之前的犒赏将士、攻城之后的战殁抚恤,便又是两笔大支出!”
“这钱,大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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