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兴国坊内,
齐国公府,
后院,
满是墨香的书房中,
齐国公站在摆着名贵宣纸的桌前,手里拿着一块刻有精美花纹的墨锭,正在水润的砚台上方运腕磨墨。
桌后,
平宁郡主拢着袖子,手持着一管毛笔写着字。
齐国公看着平宁郡主的字,轻声道:“娘子,你这心不静啊?”
看着桌面纸上的字,
平宁郡主无奈笑了笑,道:“官人,还是你来吧!”
齐国公笑了笑,将墨锭放在砚台边后,和平宁郡主换了个位置。
“娘子,方才在想什么呢?”
平宁郡主低头磨墨,一时无言,书房中只有墨香四溢。
“我,方才是在想官人回家后和我说的事情。”
“顾家二郎的事?”
“嗯!”平宁郡主点头:“不知咱们衡儿,有没有顾家二郎那般的心思。”
齐国公嘴角带笑,一气呵成的写了几个字道:“衡儿自小懂事,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看了眼平宁郡主后,齐国公继续道:“汴京中,和咱们家衡儿这般认学的世家子弟,又有多少?”
平宁郡主停下磨墨的手,看着齐国公:“眼前便有不少!”
齐国公嘴角上扬:“不错!娘子,这也是我高兴之处!正所谓.”
说着齐国公用毛笔指着桌上扣盖的印泥:“近朱者赤!”
又指了指平宁郡主手中的墨锭:“近墨者黑!有盛家、徐家和顾家这般用功苦读的孩子,衡儿又怎会不受益?”
“要是和韩家、吕家那几家一样,娘子你会开心?”
听着自家官人的开解,平宁郡主嘴角露出了笑容,连连点头道:“官人说的是。”
永昌侯府,
后院正厅,
梁晗小厮钓车,穿着棉衣垂首肃立在门外。
屋内,
永昌侯很是悠哉的坐在椅子上,
椅子前的空地上,
吴大娘子正一手握着竹板,一手揪着梁晗的耳朵
“娘!母亲!嘶~哎呦!你松手!”
“儿子错了,错了,您松手!”
“爹,救我!”
不顾梁晗的喊声,吴大娘子抡起了竹板。
“噗!噗!”
几声竹条抽打厚衣服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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