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赖的扇着蒲扇,一边吃着时下的水果。
与此同时,
汴京外城,东南方向敦教坊,
盛家大房宅院附近,
街道上,
徐载靖骑着小骊驹,将精美的折扇搭在自己的头上,用来遮挡晒得头皮发烫的阳光。
徐载靖身旁的一边是齐衡,另一边是新晋宗室赵威敢,身后还跟着青云和不为。
两人陪着徐载靖来送催妆礼。
齐衡的原因是他外祖父襄阳侯,身体一直是由虞老医官用心调养,让其免受了不少病痛。
赵威敢则是因为他母亲和侄女儿,一帮妇孺老的老小的小,从北辽卢龙一路逃命千余里到了汴京,待赵威敢受了封赏,松了挺着的那口气后,便病倒了。
那几日正好是虞湖光在宫里当值,为表对赵家的荣宠,宫里便将御用医官虞湖光给派了去。
一番诊疗后,药到病除。
赵威敢为表感谢,也为了结交京中勋贵,便也来凑热闹帮忙。
但汴京和卢龙气候略有不同,直热的赵威敢扇子扇个不停。
“嘶!”
一旁骑马的齐衡伸出手,笑着摸了摸徐载靖座下的小骊驹后,将手缩了回去。
小骊驹皮毛油光水滑却是黝黑的颜色,此时正被晒得有些烫手。
徐载靖笑看着搞怪的齐衡,道:“元若,瞧着你,这一路心情很不错。”
咧嘴笑着的齐衡疑惑的看着徐载靖:“靖哥儿,我有么?”
身后的不为,则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旁的微笑青云一眼。
自家公子都要把‘我很高兴’写在脸上了,此时居然还反问。
徐载靖笑着点头。
齐衡看了看四周的街道房屋,又看了看当头的烈日,笑了笑道:“我,我也是没怎么送过催妆礼,有些新鲜。”
“唔。”徐载靖应了一声。
另一边的赵威敢擦了擦汗水,道:“五郎,我听人说,近几年你举荐了好几位军中骁将,你看我.”
徐载靖笑着摇头道:“敢哥儿,你来大周时日尚短,朝廷绝不会让你去前线的。”
“这我知道,如今大家还不相信我.”赵威敢有些失落的说道。
看着赵威敢的脸色,徐载靖点头道:“敢哥儿,有你说的这个原因!但这是为了保护你,也是保护别人。”
“待以后,总有机会的。”徐载靖补充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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