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推吗?”
“如果我们还依然是在地下基地,那当然没话说,没有别的人围观,随便对方怎么说我们当然都没有问题。”
“但是现在我们来到了外边,周围还有其他围观的人,如果真的顺着裴青松的话将天博大厦地基开裂乃至于坍塌的风险都推到了我们头上,让我们成为了天博大厦坍塌真正的罪魁祸首的话,那么影响可就大了。”
“对于你来说当然没有什么区别,因为你反正都是接受了少主的雇佣前来,干完这单之后拍拍屁股走了就完事了,这里闹翻天也不关你的事。”
“但是我们还想要在河东将裴家击溃之后,在河东真正的立足,在这种前提下,河东的民心对于我们来说就十分的重要了。”
“如果天博大厦真的坍塌,那么影响到的范围和影响到的人数将远超我们的想象,一旦真的造成了大范围的死伤,那么我们在河东的名声江湖一瞬间就顶风还臭了十八里。”
“到时候民怨沸腾之下,别说什么立足河东扎根之类的屁话,我们在河东将没有分毫的立足之地!”
“在那巨大的民怨之下,那些即便之前和裴家分属敌对想要坐收渔翁之利的家族们也都会被迫的和裴家站在一起,联手对付我们,将我们驱逐离开河东!”
“为什么?”
“因为裴家已经将自己塑造成为了受害者,而且面对的还是我们这样一个无所不用其极,丧心病狂到根本不顾河东人民死活,将天博大厦给弄的坍塌的疯子。”
“有我们做衬托,裴家可以很轻易的就将自己的受害者身份与转变成为了保护广大的河东市民的生命财产安全而奋力进行斗争最终却失败了的失败者的悲情形象。”
“有这样的形象作加持,即便裴家失败了不也并不会收到河东人民的怨恨,因为那些河东人只会把所有的怒气和恨意都发泄到我们这些始作俑者的头上。”
“到时候那时候,我们行走在河东的每一分每一秒,走过的每一寸土地,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在表达着对我们的怨恨和厌恶,都在尖叫着想要将我们驱赶出去。”
“在这种前提之下,那些裴家曾经的敌人也都根本不敢也不会和整个河东的民意作对,只会顺理成章的联手将我们给撵出去。”
“至于说他们的好吃嘛,不管到时候是他们从裴家手里拿,亦或者是从我们手里抢,也都足够他们忙活一场了。”
“所以裴青松刚才的话,根本就是将我们往沟里带,想要将一切责任都推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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