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惧为何意,不用招呼就跟着走了进去。
柳清欢在两人身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跟上。
这条甬道又长又深,却很宽,没走多远,就宽得能容车马通过,呈斜坡状通向更深的地底。
地面也慢慢变得不平起来,到处都是坑坑洼洼,两壁的石头也不再平整,似乎完全没经过打磨,不仅潮湿,不少地方还沉积着厚厚的黑色污垢。
柳清欢停下脚步,皱眉道:“这墙上有图!”
他挥了挥衣袖,却发现无法除掉那层黑垢,但还是能隐约看到黑垢之下有明显的刻划痕迹,线条朴拙却透着一股原始的大气,寥寥数笔就勾勒出了一副气势磅礴的大战场景,身着各种衣饰的人物互相刀戈以对,又有各种远古神兽夹杂在其中,乱战作一团。
他正细看墙上的图案,就听前面突然转来一声惊叫!
玉尊像被拌倒了般扑通一声摔到地上,下一刻,便有什么东西拉着她的脚,把她往墙里拖!
墙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处小小的洞口,柳清欢心中一惊,急忙朝那边飞掠过去。
不过归不归离她更近,手中刀芒一闪,那把厚背重锋的长刀便出现在手中,此时却轻灵得仿佛一把薄剑,眨眼就斩向洞口!
却听当的一声,黑暗中刀身劈出一道火光,火光之下,只见玉尊脚腕上缠着一条黑色的细索,快速缩回了洞内。
归不归一把拉起玉尊,将她拉离那侧石壁,脸上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嫌恶。
“什么鬼地方!”
柳清欢落在两人身边,问道:“怎么回事?”
归不归皱着眉头:“你自己看吧!”
他转头朝那洞口看去,就见里面是一间石室,石室中间摆着一把巨大的椅子,是那种,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用作刑罚的椅子,靠背、扶手、坐处都铺满了密集的尖刺,又有无数条细细的铁链垂挂下来。
椅座之下,堆积着一层又一层白骨,其中夹杂着破布或者乱絮一般的毛发。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明明没有人操纵,那些铁链却像蛇一样自己爬来爬去,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柳清欢沉默了下,道:“这是一间囚室,只要被拖到那张铁椅上,身魂都会被禁锢在椅中,受尽万刺穿心之苦,而除非流干最后一滴血,不然永远别想挣脱铁链的捆缚。”
“我当然知道是囚室。”归不归唾弃道:“而且我还知道,凭着修士的自愈能力,坐上铁椅也无法流血而死,也就是说,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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