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一个人,帮他传话。”
陆然有些激动:“正因为是残魂,所以他才一直说自己时日无多,他知道就那么几息的工夫,他就会被带走,而我因为见过谢桥,去过太虚,所以我们才能通过那个泥偶像来到这里?来到无欺上人的太虚?”
“不是因为泥偶,也不是因为那个美人相邀,而是因为那酒。”褚义纠正了陆然。
陆然又开始有些迷糊:“瞋火烧吗?你的意思是,我们喝了那酒之后,等于灵魂出了窍,然后来到了此地?可上一次,我们也喝过这酒,怎么就没什么大碍呢?”
“我想,那位谢桥和无欺上人这样的大隐仙,必定有他们同门相认的秘法和印记,而你,虽然你不记得或是尚不能知晓,可你,就是那个能作为印记操作秘法从而进入他们秘境的人,就是他们的同门,而无欺上人之所以这么做,也许是在等他的师父,也许就是在等你。”褚义说着说着目光变得无比锐利,直直看向陆然。
“在等我?就为了让我帮忙传上一句‘对不起’?”褚义的这番话,陆然其实有些没听懂。
“那我就不好猜测了,也许这位上仙想说的就是这一句,也许重点并不是他要你传话,而是传话给了你。”
“欸,这又是什么意思?”琢磨了半天,陆然还是不得要领。
“意思就是你跟他们有缘呗,你还别说,我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也来不到这太虚,看不到这极乐。”褚义也觉得今晚的话有些多了,捋了捋自己那回来了却又摸不着的胡须,又说道:“这事就是个插曲,可能也不重要,你也别多想了,我们到时候回去了。”
“回去?怎么回去?”话到此处,陆然不禁又想起了谢桥,想起了他冰河般的眼睛和那双随时要把自己压扁的大手。
“时日无多,时日耗尽,就会回去,那毕竟那只是那位上仙最后一丝残魂,坚持不了多久喽。”褚义拍拍屁股,站起身,四处这白色的太虚中打量,感叹了一句,“这个地方和那个什么‘极乐’,我可都不想再来喽。”
无穷无尽的白色之中,有淡淡香味的一阵轻烟从脚底升起。
当烟雾升过了两人头顶,弥漫在两人眼前之际,两人回到了那间小小的神堂。
神堂之中,陆然插上的那枝焚香即将燃尽,其他一切依旧照旧。
那个不会说话的美人立在一旁安静等候,陆然注意到,似乎只有那个无欺上人泥偶穿的红袍,看上去好像褪掉了一些颜色。
陆然正要同那名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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