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信息量未免太大了点。
大量的疑惑盘踞于心。
黑月寨?为何姐姐对这里的环境形势这般熟悉?又是从哪里获得的信息呢?分明一路与我都在一起。
身后剑枪熙攘,箭啸刀横,心尖随着嘶吼声跌宕起伏,久久不得平复。再看身旁人,面色平静亘古无波。
不出半个时辰,身后定是一片尸山血海,好在我们二人活下来了。不知是庆幸还是悲伤,或者二者皆有。
虽说辗转流亡半年有余,但心中棱角尚未被磨平,还是会偷偷瞒着江蓠将掏了鸟窝的收获赠送给饥肠辘辘的孩子。
说到底,秦川不过是个硬拔起来的秧苗罢了,心中的自己还是那个天真烂漫,成天与张怀摸爬打滚的村头混混罢了。还是那个说起隔壁小芳,尚且脸红的半大小子。
世道变得太快,歪枣村上方的滚滚浓烟遮蔽了半个天空的景象还历历在目,田寡妇再不用护着自己的鸡蛋了,徐父也不用揪着大壮的耳朵,对着地窖唉声叹气了。
秦父秦母不知所踪,张怀同样如此,半年间,除了江蓠,还未见过一个村中的居民。
每每夜中,枕月披星之时,烟尘琐往,哪怕是一句平淡亲切的问候,可回想起以后再也听不到了,总是忍不住要哭笑几回。
秦江蓠深知此时正是千钧一发之际,言语间没有半分犹豫。“牢记我接下来要说的这些,玄息尘诀要义。”
心中疑惑,何为玄息尘诀,但哪有时间提出疑问,只得竖起耳来,铭记于心。
所谓要言不烦,这心决海纳精要于寥寥几句,但秦川哪里能理解得了。
江蓠自然深知没有丝毫底蕴的秦川,便如二丈和尚抓不住头脑,简言解释一遍,当真是字字珠玑。
“你且先记住这心决以及其中精要,以后每日默诵,自然尽得其中玄妙...”
不等江蓠把话说完。
咻咻——
咻咻——
突然间,两支箭矢破空而来!
俯仰之间,瞬息而至。
“当心!”秦江蓠虽然一直警戒着周围的动向,可是终究无法超出人体的极限,只得猛推秦川。
她借力侧身避过箭矢,脚下步伐轻盈,稳稳站立。
再观秦川,猝不及防下自然摔了个狗吃屎,但好在没有被那箭矢伤到。
“他们包围过来了,共有五人!”秦江蓠心中一叹。
“躲在我身后!”
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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