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贴入微,你说是不是?哦,对了,我还有两个哥哥,但他们可都没我这样俊俏,你可不能瞎了眼。
”唐玉在云州城里常出入于酒楼茶肆,书场戏场,也算是见多识广,但似上官云这样的人物却是从所未见,说他是男人他确实是个男人,男人上有的东西他都有,但又好像不算个纯粹的男人,所谓的男人头顶天,脚踏地,浑阳刚,凛凛生威,站如青松杵地,动则劲风卷云,吞吐如洪钟扬声,不答则正气自在。
而似上官云这般忸忸怩怩,滴滴,说话如燕衔泥,走路似风吹柳枝,虽生着一副俊秀的美男模样,但行为却彻头彻尾的是一个闺中
小姐的神,气森森,妖气鬼气,真是令唐玉大开眼界。
因上官云平时少于外人打交道,只与和他“交好”的那名学员走的极近,叶重也不知道“甲武院”还有这样一号人的存在,不觉的也有些厌烦,心想:“这小子搞什么鬼呢?疯病了吧。
”那些不了解上官云的人亦是指手画脚的评头论足,皆是说他有病。
上官铁树隐隐听在耳中,脸上发烫,心中焦愤异常,尴尬之极。
他倒不怪上官云这副怪模怪样的样子,只气那些人胡说八道的满嘴胡言,真想上去给他们两个大耳刮子。
几个对上官云较为熟悉的学员也感到奇怪,交相说道:“这家伙今天怎么这个样子?平时也不是呀,不会是真的脑子坏了吧。
”以他们所知,上官云虽然是个同恋,但平时的行为举止还算正常,并不是这样一副女腔女调,他们哪里知道上官云是故意为之。
对于唐玉的讥嘲上官云自然心知肚明,他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多数人不能接受的,但在他看来,自己做什么都是自己的自由,旁人没资格说三道四,他也不认为自己喜欢男人有什么不对,只要是自己所想,自己所愿,又没有碍到旁人的事,那么自己做任何事都与别人无关。
但他也懂得男女相配,阳交合才是正道,所以他甚能理解正常人的想法,只是他自己做不到而已。
其实这种问题也算不得是病,在数千年后的后世人们就这个问题给出了一个正确的结论叫做“趋向异常”,这个暂且不谈。
上官云就是把握住了唐玉的心理才故意做出这副姿态,说这样的话来恶心他。
姬岳离他两个最近,也快被上官云这个样子恶心死了,不耐道:“你们两个到底打不打?不打都下去,在这聊什么天呢?打骂俏一边去。
”唐玉听到“打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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