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师哥,这还有什么不能理解的,本来课时费就已经很高了啊。
听李安这么说,众人纷纷表态。
有人直接就表示三百已经是他们听过的最高社团课课薪资。
有人则是痛斥一些无良机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各种情绪掺杂在一起。
李安聆听着,观察着,在所有人将目光再次聚焦到他这里时,他再次开口。
“别的保证不了,但是每个月十五号课时费准时到账,这点各位放心。”
这谁还不放心啊。
“另外,关于大班学生转化的问题。”
忽地包间内气氛发生了一丝微妙变化,学生转化对于双方都是一个相当敏感的话题。
太多社团课与个人老师之间都因为这个问题打过“官司”。
机构像盯贼一样盯着社团课老师的一举一动,想尽一切办法不让任课老师取得学生家长的联系方式,就怕老师跳单。
损失一个小课学生,机构就损失了一大笔流水。
而任课的老师则是像玩扫雷一般,步步惊心,为什么很多老师宁愿忍受100块钱的课时费去跑一个学校,就是为了拉一两个学生出来上小课。
拉一个学生出来,老师就直接翻倍回本了,大不了后面直接不干了。
这几乎已经是承包校园社团课的第三方和任课老师之间的最大矛盾。
没有监管单位是一方面原因,因为老师的稀缺以及流动性导致无法按照合同制约是一方面原因,但更大的原因是双方的诉求从一开始就是朝着两个方向。
“哥你说。”郑海涛接过话,无论他和刘兆成他们是什么关系,但是在这件事上他肯定是站在李安这边的。
而对于这个问题,众人也想听听李安怎么说,有些问题说在前面比说在后面要好得多。
并且通过李安刚才的一席话,他们已经对李安建立了相当的好感,与对方是师哥,是蓉城著名钢琴演奏家没有任何关系的好感。
“所以我们这样吧,”李安又绕回到薪酬问题,“课时费就三百,以后你们也别指我给你们再涨工资。”
一顿,“任课期间,你们各凭本事,转化的学生你们自己消化,我只要一个名单。”
众人蒙了,这是什么意思?
“比方说玉丹觉得一个孩子不错,孩子本身也想跟着玉丹深入学习,OK,玉丹你自己和家长联系,课时费你们自己定,家长交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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