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贴合正能量,要体现出正确的价值观。”
许宏信:“刘校长对我们的想法不满意吗?”
李安:“我和他详细地讲了,他听完之后呢,没说满意,也没说不满意,就只给我说了这两点,我们唯一达成共识的地方就是身体打击乐的舞台形式主体没问题。”
王文阳:“擦,这不是闲得蛋疼,本来就是一群孩子的舞台表演,非要加上那么多条条框框,再说这方案还有什么能引起不良价值引导的地方?”
“按照他的要求,我们还选什么音乐,红歌走起完了呗。”
刘兆成皱眉:“听师哥说。”
王文阳看向李安:“师哥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这个方案没问题,而且你这曲子选得真的,绝了,太符合这种表演形式和孩子们的性格了。”
梁玉丹似乎get到了一点什么:“师哥,是因为曲子吗?”
李安笑:“想说什么随便说。”
梁玉丹:“康康舞曲选自地狱中的奥菲娜,这个故事他不能说带有不良价值引导,就是个文化符号,但他的寓意确实过于成人化,如果深究的话,的确不符合中小学的校园精神。”
郑海涛:“这故事到底讲了个什么东西?”
梁玉丹:“有出轨,有劈腿,有一群拿人间各种消遣的重神,为男女主设下各种狗血的陷阱。”
郑海涛:“这么吊?”
李安:“从我的角度,像咱们这种节目,立意只能从音乐本身出发去寻找,然后通过编排二次创作,最后做升华。”
“我向来尊重音乐和它的故事文本,所以刘校长和我提到精神问题时,我当时的第一念头是换曲子。”
“可后面我又在想,是不是我过于教条了,我们真的不能就用这个音乐吗?”
“如果我们在这个音乐的基础上,添加上符合孩子们的舞台文本,就像很多面向全年龄段的影视作品或动画作品中,经常出现康康舞曲,没谁说有问题啊。”
“对不对,自己做故事文本,然后再创作,这是不是一个办法?”
郑海涛:“对啊,我觉得确实没问题,就是段音乐,我们自己给他编故事不就行了。”
李安:“问题就在我们的舞台除了音乐和拍手之外,我们还有什么方式能体现出我们的故事文本,然后把他升华?最后让所有观众都感受到。”
郑海涛:“哥,只是一个校园展示节目,是不是有点?”
李安:“海涛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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