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师爷轻轻“啊”了一声。这女子竟然是七煌剑派介绍过来饶平城居住的,那即是说,她和七煌剑派的关系匪浅了,否则这雍和州的顶头上司怎会替她保密的同时,还替她寻个静养的住所?
“她的身体,很差么?”
城主望了他一眼:“见过她的人是你,结果你反倒来问我?”
章师爷咳了一声:“申春堂构原本就气派,被她这么一整饬,倒比宫殿还要辉煌。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坐在轮椅上,只有两手能动,膝盖上覆一件毯子,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走不动。”说到这里,左右看了看,压低音量,“乔班头还是没有打消对她的疑虑。”
城主一怔,而后苦笑:“不打消,又能如何?仙人行事,哪里是我们能管?”话虽这样说,他却没将这话放在心上,毕竟堂堂仙人跑来杀饶平城的四个凡人作甚?
不过随后发生的事,就越来越蹊跷了。
六天之后,又有一人遇害。
这人住在城西外面的农舍里,长得五大三粗,很有两膀子力气,不须雇人就能料理好自己那一份儿祖传下来的田地。
饶平城有鬼魅作乱,专吸男人精气的谣言早就传开,现在又多了一个节外生枝版,说鬼物专找孤身男人。一时之间,饶平城的光棍们人人自危,有的特地搬回去跟亲戚住了。
为此,饶平城特地颁布了宵禁令,从酉时起(下午五点)就关闭了城门,城中居民不允许随意走动,违者重责。
乔得鲁逾期未破案,被城主下令重责了十记大板,打得P股都要开花,最后是被人抬送回家。这还是城主看在案子仍需他继续跟进的份儿上才手下留情,等着他戴罪立功,否则原本要打足二十大板。
所以那几天,全城是惶惶不安,而乔家则是愁云惨淡。
又过七日。
乔得鲁的伤愈合得很快,这时已经能走了,虽然腿脚还有些不利索,并且就寝的时候还得趴着睡。衙役打人的手法大有讲究,同样是十记板子,打在皮肉上同样是砰砰作响,可是他们若有心放水,那板子就是高高抬起,轻轻落下,听着响亮,伤势却远没有那么重。乔得鲁在公门里厮混多年,人缘挺好,因此这十记板子其实是吃得轻了,并且现在好歹也入了秋,一天凉似一天,伤口就不似盛夏那般容易发炎。
可惜章师爷这几天回乡省亲,否则在城主那里给他说说情,说不定还能再减免一点责罚。
这一天,乔家娘子刚要递给他一碗糖水,外头就奔进来一名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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