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做了什么?”
他了解宁小闲,姐姐要么不出手,要么就不会只是“开玩笑”。
宁小闲皮笑肉不笑:“送了她一点安眠的好药,助她小睡而已。”
“就这样?”他压根儿不信。
“就这样。”
“他抚着下巴:小睡是多久?”
“不长,也不过是五百年。”
皇甫铭一愕,终忍不住笑出声来:“好姐姐,你这是为何?”
宁小闲板着脸道:“不为什么。”走到桌边给自己斟了一杯杏仁露,指尖还未碰到杯盏,皇甫铭已经抢先捞起来一口饮尽。
“那是……”那是她先前喝过的杯子!宁小闲对他怒目而视。
皇甫铭却笑嘻嘻地浑不在意:“我们该走了。姐姐若不想马上回山,我陪你在城中逛逛。”
宁小闲眼望窗外天色,忍不住掩口打了个呵欠,摇了摇头。
天都快亮了,她一夜不曾合眼呢。
这厢皇甫铭却传音给典青岳:“她到你家里作甚?”宁小闲的异常动向,他自然知道。
“不清楚。”典青岳回他一个眼神,“除了喝茶吃点心、又给阴二公主下毒,她也没再作出甚出格的事。”此话并非虚言,他的确不清楚宁小闲跑来调查采石矶巨柱的真正动机。宁小闲除了下毒以外,的确没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这种麻烦,还是丢给玄天娘娘自己解决吧,他可没法子帮她圆谎。
皇甫铭微不可见地一点头,带着宁小闲往外踱去。
终于把这尊瘟神送走了。典青岳不动声色地纡了口气。
……
皇甫铭将宁小闲送回观明峰,东边的天空已泛出了鱼肚白。
待她走到山脊上,恰见一轮红日跃出地平线,瑞气条条,将漫山云海染赤镀金,好不华美壮观。
这是人间最辉煌的景致。
如果没有边上那人问她:“以后我每天来陪你看日出好不好?”就更完美了。
她只当作没听见,理也不理。皇甫铭知道她昨遭强吻,心头火气未消,这时只是温声哄劝,尽挑些趣闻来说。待走过药林,他话锋一转:“姐姐可知?中部又有六家仙宗归降于圣域。”顺口报了名字出来。
那其中就有战盟成员,甚至在盟中还有议事的席位,这时却对圣域望风而降。宁小闲微惊:“你已经跨过了漯子河?”
漯子河是中部一条大河,水流格外凶猛,双方可据天险而守御。在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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