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遵守约定,哥哥拿着手机呢,哥哥一定拍下现场给你看。”
刘越催促他们快一些,晚了怕是会错过精彩瞬间。
三个少年离开后,谢镜抓住锦晏软乎乎的小手安慰她,“不出门也没事的,哥哥陪你玩。”
另一边,喻清棠三人抄近路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了水塘附近,原本堆成山的冰雹化了一些,没有柳淙他们手机上拍的那么夸张了,但从车身和周围草地上那些肉眼可见的碗口大的坑上也能看出昨晚的冰雹有多恐怖。
而这时,白松墨也来到了现场。
从镇上到水塘的路有一大半都是土路,下过雨后,道路被水流冲的崎岖不平,到处都泥泞不堪。
白松墨大概是被滑倒摔了几次,一身新的西服已经快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尤其他的半边脸上头发上都沾满了滋泥,简直肉眼可见的惨。
“他手臂怎么了?清棠你学过医,你看看,是不是断了?”柳淙奇怪道。
白松墨走路时手臂耷拉着,看起来极不正常。
喻清棠仔细看了一下,“是断了。”
柳淙和刘越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柳淙说,“手臂都断了还能忍着疼来看车,可见他有多爱这辆豪车。”
刘越纠正他:“是破车。”
顿了一下,刘越又说,“要说他也真够倒霉的,什么都让他遇上了,估计有了这次教训,之后很长时间他都不敢再来我们镇上了。”
柳淙:“他爱来就来呗,我就祝他每次都能这么幸运,最好能再摔他个四脚朝天,脑干都给他摔出来!”
话音刚落下,下面传来一阵惊呼,只见西装革履的白松墨突然脚下一滑身体突然向后倒去,而他手边没有任何可以支撑的东西,他想要试图抓住些什么来稳住身形都是奢望。
一番徒劳的乱抓之后,白松墨最终还是倒在了一个呗水流冲开的烂泥坑里,污浊的烂泥瞬间糊了白松墨一脸,他整个人几乎和烂泥融为了一体。
“卧槽!柳淙你的嘴巴是开过光了嘛?”刘越激动地原地蹦了一下,结果脚下踩空差点掉下去,被喻清棠一把抓住了。
柳淙也有些怀疑人生,“看来是上天被我正直善良嫉恶如仇的一面打动了,所以给了白松墨一个教训?”
只有喻清棠回头看了眼家所在的方向。
宝宝现在在干什么呢?
何家。
与谢镜在园中玩耍的锦晏忽然打了个喷嚏,谢镜怕她着凉,小跑着回屋里拿了一件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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