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后方坐在值房中看看公文、盖盖章不好吗?再不济,调至二线单位也不用太担心生死。
但是话又说回来,面前这位周长风是个特例,王曾祥虽然心里满不在乎,但是表面上却不敢轻蔑,毕竟这位已经得了诸多大佬青睐,指不定以后真会飞黄腾达。
海军方面计划扩编、新编陆战队的事情他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而且他还了解不少内幕。
比如那两个团的团长人选本来已经被抢破了头,有十几个候选者,他们当中既又真才实学的、也有关系户,然而最终其中一个人选却被强行划给了周长风。
是谁操作的呢?原本还觉得捋一捋关系,追根溯源一下就能查明,然而王曾祥却发现依然不明,也就是说这个暗中主导者绝非寻常人,而且藏得很深。
正因这未知之情况,王曾祥认为自己得认真对待面前周长风。
“周营正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事迹真让人心潮澎湃啊,我也是钦佩无比,一营伤亡官兵的评定我给你重新评一下。来人,取份混三旅一营伤亡军官抚恤评级的留档备份来。”
稍后,一名吏员拿着几页纸走了进来,王曾祥没有去拿那支钢笔,而是从笔架上拿下一支毛笔,蘸了蘸红墨汁,便提笔边说道:“这实际上是不允许的啊,我也是勉为其难,毕竟周营正伱这般于国朝有大功之人前来求助,岂有不帮之理?哈哈——”
中國古代并非只有软笔,其实同样也有硬笔,比如有用细竹子制成的竹笔,如今用上钢笔也属正常。
王曾祥的话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就是在打发人。
周长风不至于连这都听不懂,他轻呼了一口气,想了想措辞,然后认真道:“王长官,不止是我一营的军官啊,士兵伤亡也有这种不恰当的情况。这个分级规矩是否应该调改一二?”
听他这么说,王曾祥在心里冷笑了一下。
哟呵?这么不识相?
也不知究竟是哪个大佬在暗地里相中了这么一个没有眼力见、拎不清的家伙,那位大佬怕不是看走眼了哦,这样的家伙怎么能成大器?
尽管心里如此吐槽,但王曾祥依旧是一副皮笑肉不笑之神情,他将毛笔搁在了玉质的笔山上,然后悠悠道:
“周营正,本官的话难道还不够明晰?阵亡分级已经确定,岂能轻易修改?本官给你修改本就是违规之举,这是看在你的事迹令人钦佩的份上,明白否?”
“本官能把乙等改成甲等,岂不是也能把丙等也改成甲等?如果全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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