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怔在了原地。
最先回过神来的赵容低声道:“医护兵呢,看看去!”
于是几名医护兵才迈步上前,挥刀划断了麻绳。
江宁先前在给这个土匪们精心布置的据点拍照,闻声也快步赶了过来。
见状,职业本能让他直接就凑过去蹲下,伸手探鼻息、摸心跳。可惜逐个检查了一遍,虽然体温未凉,但都无人生还。
神色冷峻的江宁摸了摸一具女尸的胸腹部,发现不仅皮肤有多处淤青,肋骨也有明显断裂触感,恐怕是闭合性骨折。至于下身,那就更不忍细看了。
他缓缓站了起来,沉声道:“果真是禽兽之辈!非人所为。”
“再不能容他们为非作歹了,这回倒要看看他们怎么脱身。”赵容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回身令道:“用毯子裹起来,带下山去。”
在场的士兵们都抱拳应了。
很快,现场的大致情况就汇报了上去。
能语音交流的步话机在这方面的确好用,通讯效率大为提高。
获悉此事的周长风只是命令他们即刻出发,跟从军犬的追踪紧追不舍。
于是,除一个分队留于原地之外,其余三个分队都立刻再度启程,前往追击。
由于处在同一个通讯频段,所以“座山雕一号”的机组成员也能听到刚刚到交流。
其实水上飞机的呼号通常是“鸬鹚”,鸬鹚,亦叫鱼鹰,是一种能捕食鱼类的大型水鸟,非常契合多用于猎杀潜艇的水上飞机的别称。
至于为啥现在成了座山雕、也就是秃鹫,那就纯粹是周某人故意的了。
“这些贼寇的手段还真狠啊。”驾驶员叹道。
后边的领航员对此了解颇多,便顺口讲了起来。
“至昌元年前后那十几年,地方盗匪可嚣张了,我爷就讲过好些。譬如把女人扒光衣裳玩够之后还要下死手的,开膛剖腹,取出五脏,塞满石头石头。”
“还有环绕着村子纵火,妇人抱着婴孩逃跑,被匪帮们捉住以后抢过孩子扔到了着火的屋子里,妇人想去救孩子,也踹了进去,一同活活烧死。”
副驾驶闻言就皱着眉连声“啧啧”,追问道:“你从前说你爷是翊安军的?后来呢?那些家伙伏法没?”
“恶人自有恶人磨,”领航员淡然一笑,“他们那个队官脾气暴,是个狠角色,给逮着的盗匪用铁丝贯穿腮帮子串了起来,然后用绳子和铁链子系住手,拴在卡车后边,从天亮开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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