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久违的祖国土地,周长风感觉舒坦了许多,孤身一人待在异国他乡的滋味并不好受。
艳阳高照,虽然一行人都疲倦不堪,但现在除了夏筱诗之外的其他人都还不能休息——朱泠婧安排的人早已等在了机场,她要求一下飞机就立马把周某人带去预定的碰面地点。
在目送着夏筱诗离去之后,秦子蓁几人便捎带着周长风去了北城区的老地方——未央银行。
后者对这儿的印象还是非常深刻的,当时与朱泠婧初次见面就是在此。
至于现在……
说真的,尚未跨过门槛,心中忐忑的周长风就感觉到仿佛里边有一股子煞气。
果不其然,一进门,只见一袭深紫色衫裙的朱泠婧端坐在雕花太师椅上,正在不紧不慢地喝茶。
“在佛郎机那儿玩得不亦说乎?”她斜睨着周长风,淡淡道:“若是我没派人找上门去,你是想一直待下去么?”
有些尴尬的后者微微摇头,“回殿下,不高兴,战斗很残酷,而且西班牙官府算是烂泥扶不上墙,各党各派的内斗就没停过。”
“内乱至此,党争依旧不休,无药可救。”朱泠婧抿了一口凉茶,冷言道:“所以,告诉我,为什么擅离职守。”
周长风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先前组织好的言辞陈述了一遍,“几千人规模的部队算是一道分水岭,所以我想实践一下。然后还有一些个人情感在其中,干涉军和叛军对地方百姓的无差别杀戮说实话很难让人放平心境。而且,起初俘获我们的意大利人的羞辱和讥讽…嗯,咽不下这口气。”
哦哟?你倒是仁义啊。
面无表情的朱泠婧盯着他的眼睛注目了几秒,淡淡道:“谎称患病告假,哼,你可料想过被朝廷觉察后的下场?”
闻言,周长风点点头,答复道:“当然,但这只能算是‘潜逃’,按第二档来判,也就是杖五十、徒三年而已,这还是不考虑将功抵过的最坏情况。我没得罪过谁,没人会趁机落井下石的。”
“功?何功之有?”
“呃…主要是情报吧,德军去年试行的训练章程,美军三年前颁行的野战条令;然后我还顺带捎回了一颗德制的新型地雷,我个人认为还是比较有用的。”
朱泠婧不咸不淡地说:“倒还算心思缜密,没有痰迷心窍。”
不过她马上就又追问道:“可这些东西岂能与你病假相联系?你在法兰西休养时如何能弄到这些?”
“殿下,我起初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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