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是锅炉出问题了,“你们误解了情况,因为当时我舰一个锅炉的过热器和烟箱发生故障,所以才不可避免的发生了重油燃烧不完全的情况。”
“这样啊,”傅涤做出恍然大悟之神情,“你舰前几年才接受过现代化改造吧?怎么能在隆重的阅舰式上出现故障呢?你国的技术看来不怎么样,维护保养也不到位,素质堪忧啊。”
“这是污蔑…你在故意挑衅吗?”
“显然并没有,本人只是就事论事。”
对面的五挺机枪让气得不轻的瓦连京很快就冷静下来了,他板着脸说道:“我代表舰长阁下要求你舰正式道歉,并赔偿三十万卢布。”
一旁的林寻真闻言就笑了,不禁嘀咕道:“炮塔刷的是金漆?还是甲板是金子做的?”
神色平静的傅涤煞有介事地回道:“我也代表本舰舰正要求你们赔礼道歉,国旗与军旗的价值不能以金钱衡量,你们得恳切的认错道歉。”
“这不可能!无耻,你们这些婊子养的!”
“连承认都不敢,到底谁无耻呢。”
“咋咋呼呼的,烦死人了。”林寻真拍了拍翻译的肩膀,然后轻蔑道:“你祖上是金帐汗国哪个王公贵族的婢女生的杂种?”
虽然林寻真的母亲是长崎人,但这并不妨碍他毫无心理负担的这样羞辱对方。
由于攻击力过于强大,瓦连京一怒之下就拔出了自己的配枪,身后的数百水兵也怒目而视。
但接下来,五挺三三式轻机枪齐刷刷的将枪口指向了他。
作为一名在战列舰上服役的海军军官,瓦连京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清晰、直观的感受过力量差距了,自己手中的M7933托卡列夫手枪相比之下是多么的孱弱。
上一次有这种感受,还是他在驱逐舰服役时,对比驱逐舰的102㎜炮和港口中停泊的战列舰的305㎜炮的时候。
又打嘴炮、僵持了约莫半刻钟以后,气场愈来愈弱的瓦连京喊道:“这是对俄罗斯和沙皇陛下的轻蔑,你们的皇帝不会放过你们的!”
在撂下这句话,他就带着那三百余水兵悻悻然离开了。
“西夷都一个样,识兵不识礼、吃硬不吃软。”傅涤轻松道,随即转身就走,“今晚吃火锅,算是庆贺了。”
差不多在同一时刻,伦敦……
吴原钦和乔梁二人刚返回丽兹大酒店,就收到了公使馆打来的电话。
获悉沙俄大使馆向大明公使馆发出外交抗议,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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