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建议的是用一辆满载烟花爆竹的卡车,将其中一部分箱子换成炸药,直接送调查队一行人上西天。
而且现在早已入冬,个把月以后就要过年了,一辆运送烟花爆竹的卡车恰好出了意外,强行解释也是能向公众糊弄过去的。
不过其他人可没这么大胆,都当即拒绝,所以最终选择了较为“温和”的手段。
实际上他们更多的还是寄希望于官场上的交涉与斡旋,设法毁掉调查结果更像是一种表态和小小的示威——
我们知道错了,也愿意向朝廷赔付一大笔钱,只希望可以网开一面…至少从轻发落。但如果朝廷不吃这一套,非要来硬的,那最后肯定会把事情闹大。
至少,他们就是这么想的。
第二天,清晨。
因为又是后半夜才到家,周长风担心又把夏筱诗从睡梦中吵醒,故而干脆点着暖炉在正房客厅睡了几个钟头。
等天亮后也只是和妻子寒暄了几句,草草吃过早饭以后便直奔皇宫而去。
一路上可以看到紫禁城侍从们正在统一检修路灯,很难想象皇宫使用的电源线路会有多复杂。
“痊愈了?去南方休养了几日,觉着如何?”一如既往的,朱泠婧说话还是那样的不中听。
她面前摊开着一册厚厚的书,读过资本论的人一眼就能通过几段语句判断出来。
“舒服是挺舒服的,暖和,不过和那些人斗智斗勇实在是难为我了,感觉…啧,心累。”无可奈何的周长风并不遮掩,如实回答道。
“无妨,做成了就好,何况以后你也没机会了。”面带笑意的朱泠婧微微侧首,“法国人刚给我打了电话,想必近期他们就要发动了。”
相比起英国,法国方面倒是很守规矩,还在正式动手之前致电了大明皇帝——搞大事前先互相通个气,这也算是列强之间的默契了。
可恶!那更得抓紧时间了!
周长风想到了仍待解决的伞兵腿袋的事,正欲开口告状,但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
力所能及的事情就不麻烦皇帝了,免得她又不耐烦,然后说些不好听、让人头大的话。
不是,这家伙怎么还欲言又止了?
他踌躇的样子被朱泠婧敏锐的捕捉到了,于是瞥了他一眼,“有话就说。”
“呃…”周长风干咳道:“没什么,不算大事。伞兵的装备有些关键疏漏,幸亏发现了,得赶紧解决。”
“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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