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风拱了拱手,“初步完善大概要小半个月,然后等在夏威夷的特工和线人传回最新的情报,再进行修改。”
“好。”朱泠婧偏头望了一眼窗外,接着换了种随意些语气问道:“这些天过得可快活吧?众星捧月一般。”
面对她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周长风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没有没有,整天不是恭维就是送礼,我都快被烦死了。”
当权势到了一定程度,想清廉都极难,因为巴结的人络绎不绝,绞尽脑汁的想要讨好。
从前倒还好一些,但晋升准将似乎是个分水岭,自那以后他走到哪都不断有人示好。
很让他无语的是,大前天他在参谋处时看到了一盏灯笼样式的台灯,随口说了一句“这个灯挺好看啊”,结果第二天就有人把一盏全新的、一模一样的台灯送到了他家门口。
夏筱诗也吐槽近些天她收到的请柬太多太多了,午宴、晚宴没完没了,她根本分身乏术。
“就昨天晚上,上犹伯托我带带他小儿子。哎,难办,我还在琢磨找个什么闲职比较好。”
“他家是主营开矿的吧,反应倒是快,闻着味道就来了。”朱泠婧淡淡道。
“可能是想多方向发展……”
上世纪后期就陆续有大明勋贵开始转型了,如今早已定型。
这些祖上以战功封爵、与国同休的军事贵族,时至今日只剩下几家还在坚持走军人世家的路线,其余的都主营其它行业去了。
别的行业一本万利,赚钱嘛,不寒碜!
初代上犹伯只是当年赣州府的一个矿场监工,最终竟在连年征战中以军功获封伯爵。
结果滑稽的是,两百多年过去了,他的后辈又干起了祖宗的老本行,如今江西钨矿多半在上犹伯府旗下,可谓躺着数钱赚得钵满盆满。
不过这一代上犹伯似乎想涉足其它方面,于是便找到了周某人,希望能让自己的小儿子跟着他,安安稳稳地混履历。
这个小儿子虽然顺利从成都武学结业,但其中究竟有没有水分还不得而知,所以周某人现在有点为难。
想人脉通达、轻松游走于关系场怎么就这么难呢?他觉得这或许也得看天赋和童年的培养,没点圆滑的本事还真不行。
见他郁闷,朱泠婧反倒觉得心情好,随口说道:“你那丈人是个能独善其身的聪明人,凡事觉着难办都可以请教请教。”
“嗯,多谢陛下建议。”
在权贵们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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