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内去他那里报道,这才是我们应该关注的大事。但是刘裕这里,如果我们能助他渡过此劫,他也一定会感激我们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刘牢之:“其实你担心的不是自己,是敬宣吧。”
刘牢之的嘴角抽了抽,幽幽地叹了口气:“真的是什么也瞒不过你啊。不错,这回主公想要组建北府兵,领兵的众人,子侄中只有敬宣才算成器,无终,你没有儿子,但我们的事业,还是希望能给自己的子侄流传下去。那种给人揉来捏去的日子,我不希望日后敬宣他们也是如此。”
孙无终点了点头:“敬宣也是一条堂堂的好汉,跟你老哥活脱脱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你没必要因为一个刘裕,就对自己的儿子失去信心吧。”
刘牢之长叹一声:“我怕的就是敬宣,他太惜英雄了,勇武有余,帅才不足,只怕将来他跟刘裕会成为生死兄弟,而且会认刘裕当大哥。这样一来,咱们的事业就会交给刘裕啦。”
孙无终微微一笑:“要是刘裕有这个本事,这又有什么不好的?牢之,在这件事上,你的器量未免小了点啊。”
刘牢之的剑眉渐渐地皱了起来,看向了远处的村子:“我可没有害刘裕,咱们的任务是在这里保护他,至于没有药材的事情,并非你我份内职责,此事我已经上报主公,无终,你相信天命吗?”
孙无终笑道:“你是不是想说,如果刘裕真的命硬,能自己挺过这一关?”
刘牢之的眼中冷芒一闪:“不错,刘裕从小就打架斗殴,我不相信他家里没一点这种跌打伤药,要是连这一关都过不了,那只能说明他没这个福份了。”
说到这里,刘牢之顿了顿,意味深长地喃喃道:“要是过了这一劫,我还真的要对这小子另眼相看啦。”
与此同时,七里村,刘裕的卧室。
一抹阳光从窗户的缝隙中透入,洒在刘裕床前的空地上,地上几个破蒲团上,跪坐着他的几个好兄弟,刘穆之,檀凭之,魏咏之三人,个个神色凝重,看着床上的刘裕,眼中泪光闪闪。
檀凭之哽咽道:“怎么会这样,这昨天还有的侧柏叶,怎么就没了?”
魏咏之咬牙切齿地说道:“一定是狗官在搞鬼,他们不能明着害刘大哥,就来这一招。大哥你别急,我现在就去江北,广陵城的药房里一定有这味药,我就是倾家荡产,也会给你买来!”
刘裕不停地咳嗽着,看起来脸色苍白,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无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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