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孤军深入,猛打狂冲,最后输在来自侧翼和后方的攻击上,这就是我为何一定要分兵去南岸,也是为何徐道覆会选择在雷池附近与我们决战的原因。”
王镇恶的双眼一亮:“你的意思,是这回徐道覆还是想诈败,引诱我们去追击,然后是在雷池一带,依托水寨,诱我军追入雷池之中,再布下口袋阵,加以消灭吗?”
刘裕正色道:“是的,如果我们水上决战,我相信,打到最后,以我军的勇猛顽强,加上更多的战船和更精良的装备,是可以取胜的,但是徐道覆这贼子太过狡诈,极擅长在这种绝境中,败局中反击,哪怕是最近的一次马头之战,他全军覆没了,还能在最后关头以那太康之矢重创道规,到现在道规都昏迷不醒,可以说我军虽胜亦不足喜,这次,我要的就是全面,彻底的胜利,再也不能给徐道覆这种临死反咬一口的机会了!”
王镇恶长舒了一口气:“所以,你要约束我们的部队,不得追击过深,不得不听号令,甚至是准备先用象庾乐生这样的二流将校的脑袋,来严明军纪?”
刘裕沉声道:“是的,就是这样,军令如山,下令进攻就不能畏战不前,下令收兵就不能继续追杀,这是必须要明确的事,只可惜,我们北府军多年来,都没能完全做到,这也有我自己的责任,以前的我,也是冲锋陷阵,身先士卒,但是冲在前面,眼里只有敌军,周围只有自己战友的尸首,心中眼中尽是杀敌的渴望和忿怒,也确实很难控制住自己,所以,我也理解阿寿,铁牛他们的举动。”
“但这次不一样,这次是和妖贼的决战,尤其是徐道覆显然是有备而来,设下了各种陷阱,我们千万不能冲动而上当,这会断送无数将士的性命,也会扭转整个战争的走向,我们大晋,真的禁不起再一次的折腾和战争了。”
王镇恶正色道:“明白了,庾乐生如果畏敌不前,你就要明正典刑,以震慑诸将,就象建康之战前,你也是斩杀了临阵脱逃的魏顺之,以严明军纪,阻止当时军中的恐慌与失败情绪,让人皆死战,再不敢有逃跑畏敌之举。这次,你是想再来一次,不过不是要震慑那些畏敌不前的,而是要让我们的北府老弟兄们,别头脑发热,追得太凶再中敌军埋伏了。”
刘裕微微一笑:“当然,要是没有畏敌不前的,那我也没法用这种方式了,不过相信阿寿和铁牛不至于连我的号令也不听了,必要的时候,镇恶你就需要下到前军,在他们的身边进行监督,一旦阿寿和铁牛有头脑发热的情况,一定要及时阻止,甚至是用你的亲兵护卫暂时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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