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有!”
刘毅咬了咬牙:“你不是将军,不知道凡战,未虑胜先虑败的道理,这回要是按你们说的来,就会是我押上所有的最后一战,也是公开跟刘裕翻脸,不听他号令,甚至不与他商量,就自行出兵,打胜了也不过是跟他分庭抗礼,打输了的话,我就是万劫不复。这样高风险低回报的事,我一定要去做吗?”
朱雀冷笑道:“好啊,那马上刘裕的书信来了,你自己去看看他对你是个什么态度吧。”
刘毅的脸色一变,脱口而出:“什么?什么刘裕的书信,这…………”
他的话音未落,只听到庭院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远处的侍卫们的沉声断喝之声也跟着响起:“什么人,站住,抚军…………啊,是二将军,属下知罪…………”
刘藩的声音威严地响起:“全都退下,我有要事,要找大哥商量。”
刘毅看向了朱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之色:“你们预知了这书信的内容?”
朱雀笑着走向了来处的那个隐密的角落:“好了,希乐,你去好好看看你的寄奴兄弟,在信中如何跟你商议军机大事的,再来决定吧。”
片刻之后,风尘仆仆,一身戎装的刘藩,站在刘毅的面前,而刘毅则面带喜色,拍着他的肩膀,笑道:“阿藩,一年多不见,你黑了,也壮了,我天天就担心你和阿粹呢,结果你们果然不负重望,这回立下大功呢,我看,哥哥的这个豫州刺史的位置,这回一定要是你的了。”
刘藩哈哈一笑:“小弟所有的功劳,都是大哥给的,只愿意永远做你的副手,如果豫州刺史的到手,是以大哥高升为回报的,那小弟求之不得,否则,大哥的地盘和官位,小弟万万不敢接手。”
刘毅笑道:“我们是亲兄弟,不要说这见外的话,你这回的功劳,足够升任大州刺史的,不是豫州,就是江州,刘裕这回派你来送信,有什么要说的吗?”
刘藩摇了摇头,从怀中摸出了一封满是汗水的信件,牛皮袋口,由火漆封着,而几根华丽的鸡毛给封印其上,正是作为封存的印记,他把信递向了刘毅:“寄奴哥亲自给我的,说这是军机要事,必须由我亲手交给你,由你亲自过目。”
刘毅接过信,眉头一皱:“你的部队呢,阿藩?”
刘藩笑道:“留给阿粹了,将士们大多数染了疫病,还在青州休息,而我,走的早一步,没得病,也是万幸,不然的话…………”
他说到这里,笑容慢慢地消散了,因为他发现,刘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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