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入执法机构,如果劝阻无效,就依法拘留!”
刚刚升任队长的刘浮生,威严十足,张雯雯吓得急忙倒退了好几步,扯着嗓子说:“刘浮生!你狠!你给我等着!”
说完,她转身跑出了办公室。
这层楼一片安静,刘浮生环视周遭,并没有解释什么,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直到这时,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王广生悄悄对葛尽忠说:“葛队,刚才那女孩哭得那么惨……刘队是不是有点太绝情了?”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葛尽忠悠悠说道。
王广生一愣。
葛尽忠喝了口茶水,说:“没听懂?那我就再说明白点,刘队不是无情的人,能让他绝情,说明这个人,烂到根了。”
……
第二天是休息日,刘浮生换了一身休闲装,下楼坐上了白若初的车。
白若初早已在楼下等待,见他坐好后才说:“你应该知道一些关于我的事,也应该知道,这牵扯到了什么样的层级。你现在还有机会,远离这些。”
“开车。”刘浮生说。
白若初深深看了他一眼:“你不怕灰飞烟灭?”
“我不喜欢这个词,与之相比,我更喜欢,浴火重生。”刘浮生笑道。
……
凌山墓园。
白若初把车留在停车场,步行带着刘浮生拾阶而上。
快到山顶时,她停住了脚步,这是一块并不起眼的墓碑前方。
墓碑上没有照片,只有名字,“战友白若飞之墓”。
“这是你哥哥的……”刘浮生问。
白若初点了点头,说:“不过他不在这里,我来辽南之前,他的骨灰就已经被送回了燕京……他牺牲时,我父亲也被启动了调查程序,这是战友帮忙安葬的,后来,我父亲才让哥哥回到我妈身边。”
刘浮生知道白若初的母亲过世很早,又见她情绪十分低落,便没有说话,默默的陪在一旁。
“知道我为什么留着这块墓碑么?”白若初忽然问。
刘浮生说:“为了怀念?”
白若初:“想要怀念,在哪里都可以,他人已经不在了,我对着一座空坟,又有何用?”
说话时,她蹲下身子,轻轻移动墓碑前的石板。
看似粘的极为牢固的石板,竟然轻易的被移开,墓穴之内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东西。
刘浮生挑了挑眉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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