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胡伯只是抬起眼皮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又开始捣鼓自己的草药,虞卿洲将我怀里的鱼鱼拎了过去丢给了胡伯。
“这小东西身上的伤治一下。”虞卿洲说道。
胡伯见有个毛茸茸的东西朝着自己砸来,他下意识的抬手就接住了这个小东西,然后就看见胡伯举着鱼鱼,两双圆溜溜的眼睛相互盯着,鱼鱼怯生生的,而胡伯则满头黑线,头顶上的耳朵还忍不住抖了抖。
“哪里捡回来的,这么低级的灵兽你们也要?”胡伯的神色之中都是嫌弃。
似乎是听到了胡伯的话,鱼鱼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猛的一缩,委屈极了,像是害怕再次被丢掉。
“嗷嗷……”它呜咽了两声,扭头看向我,大眼睛里仿佛蓄满了泪水。
这可把我心疼的,我赶紧从胡伯的手里把鱼鱼给抱了过来,“胡伯,你别吓唬鱼鱼,它之前受到了前主人的虐待,很可怜的,你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你忍心吗?”
胡伯,“……”
“我就这么一说,瞧你护犊子似的。”胡伯撇嘴。
我立刻说道,“那当然了!在我心里鱼鱼就是我的儿子,我会好好养它的。”
已经走到门口的虞卿洲他的脚步突然一顿,扭头看向我,脸上闪过一抹无奈和隐忍,“我以后不想听到鱼鱼这两个字,在我面前不可以叫那只狗鱼鱼,记住了吗?”
“噗嗤——”胡伯突然没憋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鱼鱼,这条狗叫鱼鱼,薛景瑶,你故意的吧!胆子大了啊!”
要死啦!这个胡伯真是非要在作死的边缘来回试探吗?
本来都要走进屋的虞卿洲又折返回来了,他从胡伯的怀里将鱼鱼拎了过去,然后手指朝着我和胡伯一点,我瞬间就感到自己的身体不能动了。
“虞卿洲,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问道。
虞卿洲拎着鱼鱼边朝屋里走,边说道,“你和老狐狸给老子罚站三小时。”
卧槽!虞卿洲,你认真的?
只有老师才喜欢罚站,虞卿洲怎么也要罚站!
我和胡伯都动不了了,我是个灵力低微的普通人说得过去,但胡伯是只老狐狸,他也被定住就说不过去了吧。
虽然我们身体被定住了,但是嘴巴还能动,于是我就和胡伯聊了起来。
“胡伯,你是不是不行啊,好歹也是几百年的妖怪,怎么还被虞卿洲给压制住了呢,好歹也能反抗一下吧?”我表示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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