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就不劳烦你再操劳了,还是臣来服侍吧。”
不等怀庆发表意见,他揽住女帝的纤腰,压了上去。
怀庆被他压在床上,皱起精致秀眉,一脸不情愿,心里却松了口气。
两人脸贴着脸,鼻息吐在对方的脸上,身上的男人凝视着她片刻,叹息道:
“真美........”
他对其他女子也是这般甜言蜜语的吧........念头闪过的同时,怀庆的小嘴便被他含住,而后用力吮吸。
他一边紧紧咬住女帝的唇瓣,一边在温软丰腴的娇躯摸索。
伴随着时间流逝,僵硬的娇躯越来越软,喘息声越来越重。
她眼儿渐渐迷离,脸颊滚烫。
当许七安离开丰润湿热的唇瓣,撑起身子时,看见的是一张绝美脸庞,眉梢挂着春意,脸颊红晕如醉,微肿的小嘴吐出热气。
意乱情迷。
到此时,不管是情绪还是状态,都已经准备充分,花丛老手许银锣就知道,女帝已经做好迎接他的准备。
许七安轻车熟路的脱掉绸衣,银白色绣莲花肚兜,一具莹白丰腴宛如美玉的娇躯呈现眼前。
这时,怀庆睁开眼,双手推在他胸膛,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变调,道:
“我还有一个心结。”
许七安箭在弦上,但忍着,轻声道:
“是因为我不肯与临安退婚?”
她是一国之君,地位崇高,却与妹妹的夫君赤条条的躺在一张床上,非但无名无分,反而德行有失。
许七安以为她在意的是这个。
怀庆抿着嘴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罕见的有些委屈:
“你从未追求过我。”
不管是许铜锣,还是许银锣,又或者是半步武神,他都未曾主动追求,表达爱意。
这是怀庆最遗憾的事。
正因如此,才会有他刚进寝宫时,双方都有的窘迫和尴尬。
他们缺乏一个水到渠成的过程。
许七安几乎没有任何思索,柔声道:
“因为我知道陛下性子骄傲,不愿与人共侍一夫;因为我知道陛下胸有抱负,不愿嫁人自缚;因为我知道陛下更喜欢清正专情的男子........”
怀庆一双雪白藕臂揽住他的脖子,把他脑袋往下一按,挤压在自己胸前。
对于未经人事的女子,第一次总喜欢得到怜惜,而非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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