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不确定我们年龄的差距会不会给未来造成很多意想不到的困难,以至于我听见他用这种语气说负责,我一点也没有觉得兴奋。
后来我们又在车里坐了十来分钟,他把药重新扔进药盒里,手掌一捏盒子整个就扁掉。车身外一米多的地方有个垃圾桶,他开了车窗很潇洒的一扔就准确无误的把东西丢了进去。
“走。”他让我开车门下去。
我跟着阿临进了苏斯格,很快就有人上来拍马屁,但那些人看我的眼神却明显透着打探。好几次别人都问阿临我是谁家的千金,阿临只回答,一个故友的女儿。可我的贫穷,我的自尊,想来早就被那些精明到能掐出水儿来的商人看透了。
我们坐在很前排的位置,宴会中央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酒水和小点。从我的角度望过去,每个人似乎都一样,都是那副虚伪的笑脸,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我不停在人群中寻找蒋凤英的身影,但人实在太多了,我瞧了一大圈都没瞧到人。
“在找你妈?”阴测测的声音穿耳而过。
这是阿临第一次那么直白的问及这种事。
我没应声,就点了下头,马上扯开话题问:“今天的地产商办酒会的目的是什么?”
阿临叠着腿,点燃一支烟:“前几天这个宴会的主办方在西南和城东拍了两块地,一块7.2亿成交,一块6.9亿成交。据说打算做精品住宅,但它们周边除了环境好,配套设施等于0。无学区,无医疗中心,连大型商场都没有,利好还是亏本还是未知数。所以从拿到地开始这个地产商就要开始无所不用其极的宣传。这次酒会明面上说是开放性的庆功会,实际上地产商想用通过透露计划和雄心板块的方式吸引别的地产商去周边建大型超市,私立学校,以完善他到时候楼盘建成后的宏观格局,从而顺利提高开盘后的房价。”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不禁感叹:“果然无奸不商啊!”
阿临看我一眼,只是笑笑。
“你手上也有地产项目吗?”我随口一问。
阿临说:“呵呵,我就个穷人!花不完的钱,还不清的贷款。什么都做一点,有些项目是玩票性质,有些是重点在做。在做生意上,我弟帮了我不少忙。很多运营平台和金融团队都是他挖来的,我还算省心。”
回想当年家里买房时东借西借才勉强拿下一套百来平的,而视线中一个个晃动的人向银行贷款,明面上背了一屁股债,但实际上越来越富有。而穷人爱存钱,却并不知道辛苦半生存在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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