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们起来。
她想站起来走人,陶四把人搂得可紧了,当着我们的面儿就她脸蛋,威胁道:“不让我抱抱,我就冲进你家厨房,告诉你做厨子的老公,说你和老子有一腿。”
老板娘瞧着就是个见过场面的,圆滑的应付了几句,摸摸陶四地脸,瞪他一眼说:“少发酒疯,过几天找你。”
陶四终于放开了她。
老板娘走后,陶四指了指门说:“他老公早就不行了。”
我以为,陶四对那些心甘情愿斗上来的女人是没有情义可讲的,那就像一件玩物似的,高兴了就拿来玩一玩,不高兴想都可能想不起来。这不禁让我有些害怕,那阿临呢?他又是怎样的?
我们买单准备走人的时候,焖锅店里有人喝酒闹事,揪住老板娘的头发就上拳头揍。厨房里冲出来一个带厨师帽的男人,他手里拿着颠勺,老板娘回头冲他吼:“当家的,你死人啊!”
可悲的是,那个拿着颠勺的男人并没有上前制止。
这一幕陶四见着了,二话不说就把闹事的男人给扯开了。他把老板娘护在身后,站都站不稳了,还是凶巴巴地冲人说:“滚!不滚老子踹死你!”
那人骂骂咧咧了几句,好像没付钱就走了。
陶四醉醺醺地掏皮夹,把那桌子的钱也给她结了,舌音极不清楚地说:“干点生意不容易,拿着!”
我们跨出焖锅店的时候,身后头老板和老板娘闹起来,老板娘的声音刺耳又绝望,歇斯底里地吼着:“死当家,你有半点关心过我吗?要是你能关心点,老娘至于总给你带绿帽吗?男人就该有个男人的样!没用的东西!”
别人的事我们没权评价,但婚姻似乎真的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
后来我们在陶四订的房间住下,没到一个小时沈芳告诉我,陶四在外面敲门,她害怕,我让阿临给陶四打个电话,正儿八经说了几句后,陶四就安生了。
我洗完澡,看见阿临站在酒店的窗台那。
他特别特别高,就是远远看着都像根笔直的甘蔗似的。
我穿着纸拖鞋走到他身边,没等我说话,他就问我:“你觉得陶四那段感情经历怎样?”
“你是说他讲自己唯一爱过一个女人,然后又被那女的坑了的事?”我挑他一眼。
阿临把眼神移开,望向远处的玩家灯光,略感惆怅地说:“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他的语气很乏味,陈旧得像被褪了色。
我想到之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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