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说痒,我便挠得愈发起劲。
他不断闪躲,最后只能用力擒住我的两只手,令我动弹不得。
我用力吸了吸鼻子,陡然笑出来说:“你擦香水了?你一老爷们擦香水了?”
阿临也跟着我笑,解释道:“想试试一个男人穿衬衫涂香水会不会更让女人喜欢,不过现在看来你好像不喜欢。”
“我也没说不喜欢啊。你这样真挺好看的,显得稳重多了。”我忙着辩解。
他思索了一小会:“可惜我是个流氓,稳重这词儿和我沾不了多少边。”
“巧了,我也流氓。”我撅起嘴对着空气啵啵啵好几下。
他松开手,眼神瞥向一边:“说不定过不了几年,我们很多方面都会不和谐。”
我也毫不示弱地说:“娶个仙人掌进门,你这辈子也是倒了血霉。”
这一刻我觉得唇枪舌战也挺温馨,至少我们说过的话,对方都还记得。
后来我就紧紧躺在他腿上,哪怕什么都没做,什么也没再说,就这么待着心里都是欢喜的。
这份安静是被电话声给打搅的,阿临把我扶起坐好,随后接了电话,应声‘嗯’后,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他起身向大门那走去,我伸长了脖子目光也似乎跟随着他的脚步。
没一会,大门被打开。
我瞧见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手里拿着个盒子,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外。
再那么定睛一瞧,我发现来人有些眼熟,仔细回想之后后背猛地起阵凉。因为站在门外穿西装的男人我见过,就在那天孙建国来救场时,他跟在孙建国后面,也是他和另外一人把被打昏的孙霆均从我身上抬走。
阿临接了盒子就把人驱在门外,然后关上了门。
他提着盒子向我走来,眼中似乎有种桀骜的得意感。
一个外包装是蛋糕的盒子被轻轻地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今天不是我生日啊。”我疑惑地看着他,更奇怪于他等的为什么是孙建国的人。就算真要买蛋糕,他那么多正儿八经的职场下属也完全可以做,怎么偏偏就是孙建国的人呢?
阿临站那不动,身高的优势遮住了许多光线,连带他的影子也坠落在了蛋糕盒的外包装上。
“打开看看。”阿临的一只手悠悠然地踹进了裤兜里。
我心中已经相当好奇了,于是在他说完话后立刻麻溜地解开蛋糕盒上面的彩带,双手捧着上端将其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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